“出去玩一圈儿,开心了吗。”
“还行,就是有点冷。”
“怪我,今天阴天,没给你多准备一件外套。”
他将温郁搂得更紧了一些。青年在他的怀抱里,当真显得娇小得像只猫。温郁的头发散发着淡淡的香气,像夏日暴雨后被打落的栀子花。那是他亲自给温郁挑选的洗发水,也是他亲手给他洗得澡。
“去洗个热水澡吧,然后回房间好好休息,待会儿我把晚饭给你送过去。你身体还在恢复期,得注意点。”
怀里人没有动,静静地埋在他的颈窝里,清浅的呼吸洒在他的脖子上。
基米尔歪歪头,用嘴唇轻吻他的鼻尖:“累得不想动了?那我抱你去洗。”
他刚想起身,温郁轻声叫了一句:
“父亲。”
“嗯?”
温郁抬起头,双手轻轻摸上基米尔的脸,像前几天在艾喻青家,终于等到他的迎接时那样,一遍一遍描摹他的样貌。他能摸出他完美的五官,能摸出他嘴角的弧度,却摸不出他眼神的温度,摸不出他心脏的硬度。
基米尔没动,任由青年略带薄茧的双手在他脸上游走。温郁的眼睛几乎看不见瞳孔,即便如此,这双银灰的眼睛里还是映射出了他的面容,清晰得就像刻进去的一样。
他突然想起来,其实这么多年来,温郁的眼睛一直是追随着他的,温郁永远在人群中找寻着他,然后悄悄地,贪婪地,将他的样子装进眼睛。只有在自己无意中和他对视上的时候,温郁才会先下意识躲开眼睛,然后再红着脸看回来,直白又坚定,像是在说:
是,我就是爱你。
但基米尔永远装作视而不见。
直到他亲手将温郁送给了艾柏山。艾柏山给他发了一个视频。青年被男人们包围着,白皙的身体上全是吻痕和掐痕。丑陋的鸡巴在他体内进出,浑身上下被射满了精液。他的身下甚至还有一个畸形的花穴,那里是被凌虐的重灾区,已经红肿得近乎透光。
温郁双目无神,躺在男人的怀里,像一轮明月,跌碎在沙漠。
基米尔第一次发现,残疾的温郁这样有魅力。他被男人们轮奸得破破烂烂,却因为看不见,连侵犯者有几个人、长什么样都不知道。只能哭叫着,被羞辱,被侵犯,被掌控。
他简直为这个青年失明的双目高潮。
可惜,人已经送出去了,即便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温郁失明后的魅力,他也不会再见到他了。这无所谓,他告诉自己,温郁不过是他手中的一杆枪,枪折了,换一把就好。如果残疾能让自己兴奋,那他的地下监狱里关着无数死囚,他尽可以去砍断他们的指头,戳瞎他们的眼睛。
于他,温郁从来不是不可替代的。
这种想法从什么时候开始转变的呢。也许是从一件很久没穿的大衣口袋里摸到了一支钢笔时候。那是小孩赚了人生第一桶金时,专门买来送给他的,那时小孩工资两万,这支笔两万一。也许是发现办公桌上的月球灯短了路,再也不能散发温柔淡光的时候。这个灯也是温郁送的。也许是发现开会的时候,众多紧盯他的目光里没有一双羞涩却直白的眼睛。也许是发现耳边突然寂寞了很多,想来想去,是好久没有人脆生生地叫他一声“父亲”了。
他突然发现,一直忽视的、不觉得如何珍贵的人,早已经在日日夜夜的爱慕和思念中,将自己的所有感情,一点点地渗透到了他的生活里。就像一只毛茸茸的小猫咪,每天都叼来一朵花,悄悄塞进他的生活,然后坐在他身后,摇着尾巴,眼睛亮晶晶的等他发现。
等他发现的时候,身边已经被温郁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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