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找一个支撑点,终于摸到门把手,却怎么都拧不开。
即便浑身战栗,过电一般一阵一阵刺激着他全身的神经。他狠锤面前的门,大声喊救命,然而声音在震耳欲聋的雷鸣与暴雨中,显得那样无助渺小。
基米尔抄起他的膝窝,从后面将他抱起来,性器在他花穴里抽插,重重地碾过他体内的敏感点,鸡蛋大小的龟头直接在他平坦的小腹上顶起了一个弧度,随着他的进出不断消失又出现。然后边肏边走,抽出性器,将温郁平放在办公桌上,抬起他的双腿,扔掉裤子,再次插了进去,淫水喷溅在两人交合的地方,肉体碰撞的啪啪声无比清晰。
“呃……啊……你这是强奸,基米尔,你知不知道在强奸你的儿子!”温郁双腿乱踹,基米尔抓着他大腿的手像钳子一样牢固,很快他的大腿肉上就浮上一层青紫。他挣扎不开,就双手胡乱地在办公桌上摸索,将他摸到的所有东西,书,文件,钢笔,全都砸向基米尔。
东西砸完了,他就双手掐住基米尔的脖子,用力按压他的喉骨,大拇指凹陷下去,软骨摩擦咯吱作响。紧贴在他脖子上的手,还能感受到血管狂乱的跳动。基米尔任由他将手放在最危险的地方,回以更猛烈的顶弄。两人的性爱像一场决斗,充斥着血、暴力,和疯狂。
“放开,不然我马上掐断你的喉咙!”
基米尔的动作毫不受阻,顶着温郁的扼喉,伏下身,鼻尖抵在他的耳朵上方,滚烫的呼吸把温郁的耳廓烧得通红。
“不许你主动离开我。”他颤抖着声音,低声道。
“不许我主动离开……”他苦笑着重复了一句,身体还在鞭挞中颠簸,“可以是你不要我,但不能是我不要你是吗。”
本来真相的冲击太过强烈,大脑为了保护温郁,自动切断了他的一些感情,之前还能和基米尔心平气和地说上几句话,全然是因为心脏麻木了。现在逐渐被强行唤醒,强烈的痛楚像锋利的刀,想到基米尔的每一秒,都有一把刀插进脏,血液全喷溅在他的胸腔里,渗透内部的每一处缝隙,将痛楚蔓延至四肢百骸。
“凭什么啊……”
“凭什么啊!你说,凭什么?!”
“就因为从头到尾都是我在倒贴,所以我就不值得珍惜是吗!就因为我主动爱你,所以我的爱就贱是吗!”
“你太自以为是了基米尔,你以为我是你的所有物,一个跟屁虫一样甩不掉的小猫小狗。现在,我要走了,你的自尊接受不了是吗。”
他的心脏好像正在被凌迟。胸口疼得快要炸开了,脑袋一阵阵发懵,相比之下,基米尔的强奸不算什么,他现在宁可身体被凌虐,这样心里的疼痛就能稍微减轻一点。他甚至恨不得自己拿一把刀,捅进胸腔里,搅一搅,让它别这么疼。
基米尔的心也在狂跳。这种感受太陌生了,以至于他竟然不知该如何处理,什么都说不出来,只知道抱着温郁,任由自己逐渐窒息,将激烈的感情倾注在他的身体里。
温郁闭了闭眼睛,松开手,绝望地意识到,自己输了——他做不到杀掉面前的男人。
“放我走吧……我不能再待在你身边了,只要想到你,我就疼。”温郁累了,他近乎哀求着对方,高抬贵手,放他一条生路。
“真的好疼啊……这里面,”温郁攥住胸口的衣服,“这里面是不是烂掉了,怎么会这么疼……”
又一道闪电划过黑沉的夜空,照亮了两人的面容。温郁的眼神绝望而空洞,明明悲伤到极点,却一滴眼泪都流不出了,而基米尔也再没法从他的眸子里找到自己的身影了。
基米尔亲吻温郁的身体,身下的青年冰冷的像一具尸体,激烈绝望的性爱也不能唤醒他一丝热量。
温郁最后一次求他:
“求你放我离开,好不好?”
然而男人的回答打碎了他最后一点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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