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侧了侧头,在温郁脚心上轻吻了一下,刚想说点什么安慰一下他。却见到温郁像是想明白了什么,眼神从迷茫无助,逐渐变得坚定,甚至嗤笑了一下:
“你不会想说梁明方是无辜的吧。”
艾柏山猛地扼住温郁的脖子,像是没听懂温郁的话,轻声道:
“你说什么?”
“我说,梁明方,是不是……该死,你最清楚,别装得跟受害者似的。”冷汗从他的额头上滑落,隐没在绷带中。他被扼得说话断断续续,脸很快就涨红了。
梁明方杀了太多人。很多无权无势的年轻人,只不过是怀着一腔报国热血,又缺了点审时度势的理智,挡了艾柏山的路,就被梁明方弄死,或浇筑水泥沉尸江底,或和钢筋一起,融进了高速公路。
一开始艾柏山要求他帮自己清障几次,后来梁明方杀人上了瘾,不等艾柏山的命令,就自己私下去解决那些他认为有威胁的人。艾柏山因此责骂过他,梁明方表面上道歉,转身又去杀人,手段一次比一次残暴。
他早就从一个受害者,变成了一个变态的加害者。
艾柏山清楚这一点,但他不愿意去想。如果他都承认了梁明方该死,那他的缅怀、愤怒和报复,都成了一场可笑的表演。毒蛇被踩中七寸,只能用愤怒来模糊不安。
“你知道什么!你根本就什么都不了解!你以为他变成那样是他想的吗!”
手上越来越用力,细瘦脆弱的脖子快要被他掐断了,喉管发出咯吱咯吱的摩擦声。
“我管你……什么理由,他做了那些,就是,该死……”
艾柏山突然松了手,空气猛然灌入,温郁剧烈咳呛,感觉整个肺部都燃烧了起来,生理性眼泪不断涌出。
“是不是我折磨你折磨得还不够狠。”
声音很轻,却比夜色还要黑沉、危险。
艾柏山下了床,借着窗外城市的霓虹灯光,在柜子中翻找。
“你还想干什么?”
温郁调动全身的感官,警惕艾柏山的一举一动。两人都不说话的时候,周围只有微弱的呼吸,和艾柏山翻找东西,金属碰撞的声音。
叮铃,叮铃,像小孩子的玩具在作响。
温郁感到床向下沉了一下,是艾柏山回到了床上。温郁的心脏狂跳,呼吸沉重,紧张着对方的一举一动。
突然,他感到一种冰凉的东西,贴上了……他的阴蒂。
“你干什么!别碰我!”
“给你打个环,然后牵着你去街上转一圈怎么样。”艾柏山轻笑道,“环打在阴蒂上,牵你去哪,你就得叉着腿跟去哪。”
他俯下身来,摸了摸温郁的嘴唇,好像很向往那个场景:
“那该多乖啊。”
“艾柏山!你敢!我杀了你!”
“好啊,来杀我,看看是你先弄死我,还是我先把狗链子栓到你的逼上。”
这几日的奸淫,让那个可怜的小豆豆一直处于肿胀的状态,连蝴蝶翼般的小阴唇都包裹不住它。那里只是暴露在空气中,就被刺激得发骚。现在,金属尖抵住那颗小豆豆,将表面印下一个浅浅的凹陷。
只是这样的触碰,温郁就几乎要达到高潮。
他拼命向后躲,艾柏山就面无表情地看着,直到温郁撞上床头,才一把抓住他的脚踝,把人直接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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