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照射在他身上,一头雪白发丝被染上了热烈的颜色。
可惜,再温暖的阳光,也照不化他的冰冷。
自那个雪夜之后,温郁的眼睛,就再也没有睁开过。
他连眸子映照出基米尔的机会都不给。
他坐过去,将温郁抱到腿上,从后面搂住他。柔软的身体在怀,清冽的气味萦绕鼻尖,能消除他一天的疲惫。
“阿郁今天有没有好好吃饭。”
沉默。
“今天都做了些什么,和爸爸说说。”基米尔亲亲他的耳尖。
仍是沉默。
之前基米尔觉得,温郁只是这几天太难过了,过段时间就会好,只要他真心爱他,对他好,温郁总有一天会愿意为他睁开眼睛。他也为了温郁高兴,明知道放了杨银山会失去一个绑住温郁的利器,他还是把他放了。
可之后,温郁连一句话都不再和他说了。
基米尔也很少说话,佣人不敢言语。家里明明很多人,却像一座坟墓一样冰冷、寂静。
基米尔翻遍了全国甚至全世界,费劲心思,把自己折磨得快疯了,终于把人接回了家里。可他没有想到的是,他接回来的好像只是一个纯白人偶,一具早已没有了灵魂的空壳。
这不是他想要的,他想要的是……是什么来着?
有时候基米尔都会忘记,自己到底想要什么。
是那个跟在他屁股后面,甩也甩不掉,骂也骂不走,只知道喊爸爸的温郁;是在人群中,只要和他对视上,就会发现他正目光灼灼地看着你,用眼睛坚定直白地说我爱你的温郁;是那个会对他甜甜微笑,满心满眼都是他的温郁……
基米尔陷入回忆,每当这时候,他都能感受到片刻的幸福。然后陡然一惊,回忆破碎,只能悲哀自嘲:
这怎么可能呢,他怎么可能再爱你呢,时光倒流吗?
“阿郁……”他的声音居然带了一点崩溃和哀求,“看我一眼吧……”
温郁不为所动。
基米尔突然将人压倒在床上,亲吻他的颈窝。很快就变成了恶狼一样的啃咬,就好像只要用点力,让他疼,见了血,他就能给自己一点回应。接着深吻他的唇,手探进他的衣服,撸动他的下身。温郁射了之后,又摸上他的阴蒂,勾着阴蒂环晃动,直到下身水湿淋漓,黏腻热液弄湿了他的手,他脱下衣服,直接肏了进去。
巨硕的性器全根没入,直接将温郁的小腹顶出一个凸起,接着掐着他的腰,疯狂肏干,每一下都对着温郁的敏感点用力顶弄。动作激烈,面上却没有什么表情,只有那双灰蓝眸子,着了火一样,紧紧盯着温郁的脸,将他每一处细微的变化,都贪婪地映在眼睛里。
温郁一开始还能忍住不出声,咬着下唇,压抑的喘息还是从唇间溢出来,双手紧紧攥着床单。
“啊……哈……唔……”随着基米尔的动作越来越深入,下身咕叽咕叽的出了很多淫液,他再也受不了了,急喘着,蹬着两条腿,想要逃开。
“阿郁,”基米尔掐着他的腰往自己这里撞,同时用力往里顶了一下,“不愿意看我,和我说句话好不好。”
这一下直接把温郁肏到高潮了,他浑身触电一样颤抖着,下身喷出热液,被基米尔堵在里面,每次抽出的时候,液体也就跟着滴落在床单上。
“啊!哈……”他像刚上岸的溺水者一样大口喘息着,还带着点哭腔,和情欲当头的甜腻。这样柔软的声音,只会让所有听到的人,想要更用力地欺负他,蹂躏他,让他哭,让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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