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喝热的,全糖。”“好,我去买。”温郁站在路边,等艾喻青给他买奶茶。他的样貌太过抢眼,只是安静地站着,都会吸引很多目光。
“你好,借过一下。”不知道是不是故意为了凑近,这么宽的路,有人非要从温郁身边走过。
温郁应着,以为自己挡了路,赶紧往旁边错了一步。结果身后突然传来极大的拉力,嘴巴被捂住,等他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被拽上了车。
“老婆,好老婆,”艾柏山把人抱在怀里,捏着对方的下巴,疼爱得亲了几口温郁的嘴唇,“有没有想我?”
基米尔抢人还会用点迂回手段,他艾柏山可好,大街上,光天化日下,直接把人拽上车就走。
温郁冷笑:“你哪位。”
艾柏山多委屈似的:“老婆,你怎么能装作不认识我,你操过了我,难道不打算对我负责吗。”
说着,拿着温郁的手,摸上自己的下身。兴奋到跳动的性器前端,还有一个由下往上、从马眼中穿过的金属环,隔着西装裤,都能摸出它的坚硬。然后附在温郁耳边,用极低的声音,暧昧道:
“老婆给我打的项圈,每天都在提醒我,我已经是老婆的人了。”
温郁闭着眼睛翻白眼,叹了口气,心想怎么不把这人多关一段时间,最好这辈子别出来。然后直接抓住龟头环,狠狠拽了一下。
艾柏山疼得眼前一黑,冷汗瞬间下来了,压抑着痛哼,几个呼吸后才稍微平缓了些。把人又抱紧了些,笑道:“谢谢老婆奖励我。”
然后压着温郁的手不让他动,温郁都能感受到鸡巴上的青筋兴奋的跳动,艾柏山道:“更硬了。”
温郁另一只手对着他的脸啪啪就是两巴掌。
管家面无表情地开着车,心中早就惊涛骇浪,他从来没见过艾柏山这个样子,高高在上的艾家人、国家议长,居然心甘情愿地被人打骂,还甘之如饴。一边心中腹诽这玩得也太花了,一边赶紧开车把人送回艾宅。
艾柏山把人往卧室里一塞,自己进了浴室:“老婆等我洗个澡,我刚出来,身上还有血。”
艾柏山刚进浴室,温郁就随手拿起卧室里的摆设往墙上摔,摸到什么摔什么,稀里哗啦碎了一地,炸鞭炮似的,听个响儿。艾柏山失笑,裸着身子出来,往他手里塞东西:“来,这些也能摔。”
等艾柏山洗澡出来,屋里已经被温郁砸得一片狼藉,但凡温郁拿得动的东西,无一幸免,吊灯也碎了,地上全是玻璃渣,连那个百寸大电视都凹进去一个坑。
艾柏山鼓起掌:“老婆真棒,真有劲儿。”
说完,确定床上没有什么硌人东西后,抱起温郁就把人压在床上,深吻上去。光裸结实的身体,压着对方,舌头强硬地撬开温郁的唇,颇有技巧地在他口腔中攻城略地,挑逗着他的神经,极尽勾引,黏腻水声和温郁难耐的闷哼溢满了房间,无比暧昧。
很快,艾柏山的嘴角流出了血。
他像无知无觉一样,用更重的力量吻他。垂着眼睛,静静地看着温郁的眉眼,浅褐色的眼睛,琥珀似的,没有了平日的玩味戏谑,被复杂深沉的情绪占据——心疼,或是悲哀。
“温郁。”
他的声音竟是少见的低沉认真。
“我好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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