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
裆部的湿痕很明显,和他下身的如出一辙。
隋陆解了裤带,目光带笑:“南南,你是不是不会自己弄?”
可陈津南显然误解了他的意思,睁大眼睛,一副遭到背叛、不可思议的样子:“你、你最近都自己弄啦?”
隋陆故意逗他,半天都没答话,等到把两个人的衣服都脱了,才凑近亲了亲他的脸,说:“没有,我最近不想。”
过度亲昵的肢体记忆终于在这个春夜复苏,如同温水煮青蛙一样,闷煮着两个人的躁动。
隋陆的中指在穴缝里反复滑动,每每滑到两瓣阴唇的交合处,便用指腹施力,按在阴蒂上。陈津南跟着这令人眩晕的规律,一下下夹着臀,穴里很快喷了一次。
“前面想不想射?”隋陆紧接着问他,漆黑的瞳仁仿佛带着一种蛊惑性。
陈津南盯着他,没出息地点头:“想……”
隋陆给他穿好内裤,藏起刚刚高潮过的女穴,只露出阴茎,而后缓缓挺腰,用自己的顶他,没几下就把陈津南顶出了精,精眼溢出来的东西都蹭在了他那里。
陈津南还迷糊着,瞥见他的性器,好像比平时粗大了一圈,颜色也更深些,无厘头地问道:“你也要射了吗?怎么……突然好大。”
“……是。”
隋陆今天几乎没让他碰自己,但性器的状态已然濒临极限。
囊袋吊起,鼓胀着蓄满欲望,马眼微张,淌出的前液在沟壑里蓄满,顺着柱身下滑,隐入粗黑的耻毛。他用手攥着前端套弄几下,并不着急,倒像是在一边忍耐,一边享受。
之前互相弄的时候,隋陆有时候会贴着陈津南的腿根,射在他内裤里,这样就只需要洗一条内裤。陈津南以为今天也要这样,主动拉开内裤边,想让隋陆把龟头埋进来。
“不弄你身上,”隋陆粗喘着,去够床头的卫生纸,“好久没射,可能有点脏。”
陈津南没理解他说的脏是什么意思,被他带着握住性器,完全被迫跟着他的节奏动作。粗红的肉棍在手心里快速进出,隋陆有好几次都哼出了声,低哑又性感。
陈津南很直观地知道他很舒服。
他舒服的时候很漂亮,不管是喉结凸起的弧度、睫毛在眼下投落的阴影,还是无意识轻启的嘴唇,陈津南看着看着,自己心里也泛起一阵痒。
纸巾包不住凶猛射出的精液,浸透后沾到掌心里,腥味很重,夹着几丝浓稠的淡黄,分明是死物,却带着无形的侵略性。
陈津南一时有些发愣。
隋陆给他擦手,让他把内裤脱下来换掉。他脱了以后,浑身光溜溜的,终于意识回笼,连忙向隋陆确认:“隋陆,我们不闹别扭了吧?”
隋陆方才没擦干头发,闹了这么久,倒是接近自然干了,只不过又多了几分汗意。几缕发丝黏在额头上,被他随意拨开,他眼皮上还覆着浅浅的粉,眉尾轻挑,反问道:“我们在闹别扭?”
被漂亮到的同时,陈津南再一次感受到了他情绪的转弯。
他吞了吞口水,直起上身,在隋陆脸上欢快地亲了一口:“没有!”
*
转眼又是一年夏天。
晚上睡前,隋陆留着半扇窗没关,只推紧纱窗,好让外头凉爽的风入梦。
奶奶走后,小春再也不找人了,都是自己趴在奶奶的卧室里,找一件旧衣服,一窝就是一整天,吃饭喝水都要陈津南和隋陆轮流监督,才会勉强动一点。
隋陆听英语的时候,陈津南爬到他身上,不嫌热地挨着他——小春不找人,他可是时时刻刻都要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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