垫在底下的大衣湿了一片,隋陆明天还要穿,陈津南心急之下,想用手堵住喷出来的水。
隋陆见不得他自己碰自己,咬了一下他腿根的软肉,接着用嘴含住了阴唇。
只用手和唇舌,就足够陈津南潮吹一整晚,等他瞥见隋陆被箍在避孕套里的阳具,才想起他们要做什么。
“会不会流血?”他有点紧张,额头抵着隋陆的肩膀,低头看他们挨在一起的性器。
“可能会。”
隋陆握着阴茎,抵在肉缝里滑动。
套子上裹满了润滑液,橡胶质量低劣,削弱了体感,他一时找不到位置,还是陈津南伸手握住他,顺势抬了抬屁股,觉得应该是插这里。
“轻一点啊,你的太大了,又很粗。”他刚松开手,便感觉鸡巴最硬的地方陷入了穴口,忍不住一声痛呼:“唔……”
高潮是最好的扩张,湿穴没费多大力气便将饱胀的龟头吞了进去。
可接下来却像是卡住了,交合的边缘渗出一点血丝,夹在逼水和化掉的润滑液里。
陈津南被吓懵了,缩着屁股想躲:“不要了!那里会坏的!”
“别叫,南南……南南宝宝,”隋陆托着他的后腰,克制着呼吸,轻蹭他的鼻尖,极尽温柔地哄,“隔壁会听见。”
陈津南委屈地吸鼻子:“那你倒是轻点呀……”
“已经很轻了,宝宝。”他缓缓摆动腰胯,只用龟头反复破开穴眼,每次多顶进去一点,让陈津南适应。
阴道被反复撑开,龟头刚好磨在穴壁敏感的凸起上,穴腔里蓄着的骚水被阴茎不断带出来——没有继续出血了。但陈津南还在余惊未了,紧闭双眼,跟着隋陆埋入的频率小声哼叫,不敢往下看了。
第一次,经验完全空白。
陈津南的乳头、阴蒂、阴茎,这些平时亲昵的对象,隋陆都没能顾得上,注意力全集中在性交的地方。
他直起身,跪在陈津南腿间,握着他的小腿,视线定在湿红的、被自己插开的穴眼。
腰腹持续发力,耻毛湿成一绺一绺,避孕套带来的不适感被视觉刺激弥补。他将箍在根部的橡胶圈往下撸,只让插在穴里的那部分留在套子里,然而这时候,任意一点摩擦都会带来极大的快感,他毫无防备地闷哼一声,攥住鸡巴根部,仰起脸,颈侧的血管绷出形状,喉结重重地滚了一下。
“全都进去了吗?”陈津南听到他的声音,睁开眼睛,朝他伸手,要牵着。
“还没有。”
“怕你疼,只进去了一半。”
隋陆鼻尖上都是汗,眼睫也抖落着汗珠,他顾不上擦,眯起眼,和陈津南指缝相扣,坦诚地吐露欲望:“南南……我想射了。”
隋陆没有坚持很久,射精的时候,他还没有用阴茎给陈津南一次高潮。
也对,他哪里会做爱。
根本不是像色情小说里写的,每个男孩儿天生就对挺腰插干的动作无师自通,只要被允许开始,接下来都是本能。整个过程他都动得很慢,丝毫谈不上粗鲁,像他们平时的亲吻和拥抱一样,只是两个小动物刚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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