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哆嗦着射了,精液一股股吐在隋陆掌心,女穴也不停流着骚水,把隋陆的鸡巴浇得湿淋淋。
隋陆停下来,很执著地又问了一遍,他才扶着隋陆的小臂,带着哭音说:“喜欢的,好、你好厉害……”
这个回答让隋陆满足得叹息,他叫陈津南宝宝,整根性器都埋进去,两个人密不可分。
感觉到射精的前兆,隋陆慢下来匀了匀气息,贴着陈津南的耳朵问:“我只能射两次对吗?”
陈津南早就忘了自己上周定的规矩,像是听不懂他在说什么,茫然地摇了摇头。
隋陆笑了一声,忍过射意,下身重新动起来。
可能是阴茎射了两次,分去了一部分注意力,这次陈津南的女穴坚持得还算久。
掌心之下,陈津南的小腹隐隐开始抽动,隋陆适时地喂了他一口饱的,鸡巴把紧窒的嫩逼撑满,低声问他:“要到了吗?”
“好像、好像要,”陈津南迟疑地缩着穴口感受,似乎还没有隋陆了解自己的身体,下一秒陡然夹紧腿根,呜咽一声,攥住隋陆的手指,“到了到了……呜!”
太频繁的潮吹会让陈津南不舒服,如果是高潮的时候持续受刺激,他会一直溺在里面出不来,消耗精力,隋陆抽出性器,想等他缓过劲再开始。
但他也等不了太久,刚才被高潮的湿逼一下下嘬吸着,抽出来之后,用手勉强续着感觉,空虚难捱。
“还喷吗?”他看不见陈津南下体的状态,只能问他,“我想插了,可以吗?”
陈津南缓了片刻,说可以了,结果隋陆刚把鸡巴放进来,他又喷了一股,还埋怨地往后摸隋陆的鸡巴,要他出去:“啊、怎么这样,先不要……太粗了呀……”
隋陆耐心有限,没惯着他,继续伏在他背上耸动,惩罚似地扇了一下臀瓣:“是你说可以插了,我才进来的。”
“你都喷了这么多了,宝宝。”他对着不够饱满的臀肉抓揉,末了又掴了一掌。
打屁股是隋陆只在床上才会做的事,不疼,反而会带出奇怪的感觉,陈津南被扇得呜咽,揉着阴蒂,一边羞耻,一边忍不住想喷更多。潮吹落在皮沙发上的声音无法忽视,像某种极具暗示性的催促,他抖着腿,快要尿出来了。
怎么会这么好,他腮边濡着眼泪,晕晕乎乎地想。
……
隋陆给套子打结的动作依然生疏,他用纸巾包着兜满精液的套子,扔进垃圾桶。
刚才那一次做了很久,陈津南有些脱水,濡湿的发丝乱糟糟地贴在脸上。他抱着矿泉水瓶咕嘟了一阵,见隋陆坐回床上,一边依赖地靠上去,给他递水,一边又合拢腿,好像怕他再顶进来。
可惜他的小动作就没有一次不被发现的。
隋陆接过矿泉水,仰头灌了几口,顺势藏起笑意,说:“不做了,带你去洗澡。”
陈津南这下放心了,懒懒地勾住他的脖子:“要睡觉……睡醒再洗。”
“不行,洗完还得涂药。”上次买的药膏,隋陆带来了。
陈津南皱起鼻子:“不要涂。”
“今天里面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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