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吹,手指停是停了,可马上换了阴茎操进来。
“呜……不要了……”
隋陆已经听不到他的声音了。
他完全压在陈津南身上,胸口间不留一点空隙,张嘴咬住他的肩膀,腰胯深而缓地耸动,背肌鼓起,臀部上下起伏,如同侵占猎物的雄兽。性器兴奋充血到了极点,没给他控射的余地,他在毫无意识的状态下喂了两股精液进去。
这对陈津南来说太快,也太眩晕了,像做梦一样。
感受到隋陆落在脸颊的轻吻,他抽了抽鼻子,哭音渐渐弱了下去,一时间,房间里只剩下两道急促的喘息。
窗外,主干道上开始过车,偶有鸣笛声响起。
仍是阴天,雾气铺满了窗玻璃,屋内昏沉一片,白色的床品、木色的地板、黑色的皮沙发,像旧照片里失焦的物品,通通辨不清形与色。
床单皱得不成样子,其间的两个人都很狼狈,就着性器相连的姿势,汗津津地搂在一起,没有要就此结束的意思。
不知是谁压到了被子底下的遥控器,电视忽然打开了。
一阵雪花点过后,熟悉的旋律传来,是奶奶每天早上都要看的新闻节目开始了。
两人皆是一怔,下意识朝荧幕看过去。
新闻主持人语调平缓,不掺感情,房间里色欲的气氛顿时散了大半。
半晌,陈津南低落地垂下眼:“我想奶奶了……”
隋陆也从刚才的混乱中抽离出来,亲亲他的耳朵:“我也是。”又说:“对不起,宝宝,我刚才有点凶。”
但陈津南好像记性很差,鼻尖还红着,就抱着他说没关系。
酒店房间的内线电话,在这个时候突兀地响了起来。
陈津南吓得一哆嗦,下意识往隋陆怀里躲。
隋陆拍了拍他的背:“没事,可能是前台叫早,打错房间了。”
原本没打算接这个电话,他还插在陈津南穴里,性器黏了太久,陈津南已经习惯了被填满的感觉,哼哼着不想他出去,他又哄了一会儿,两个人终于分开。
正想带陈津南去洗澡,电话又一次响了起来。
隋陆迟疑片刻,蹙着眉,接起电话,陈津南则赖在他背上听着。
听筒里传来平淡无波澜的女声,像机器音一样,和新闻节目的女声诡异地应和着。
“您好,这里是前台。”
“请问是隋陆隋先生吗?”
“是,”隋陆答道,“有什么事吗?”
“想和您确认一下入住信息。隋先生,您昨晚用身份证订了一间豪华大床房,在前台用现金付款,房间号641。”
“请问您的同住人是叫做陈津南吗?”
一串无意义的信息确认后,却跟着陈津南的名字,隋陆握紧电话,心中没来由地升起一股子不安。
“是。”他说。
电话那头沉默了,那道无感情的女声突然消失,仿佛电流中断。
几秒钟后,那边传来一阵刺耳的电流声,像是线路又连接上了,紧接着,陈津南听到熟悉的,猛然注入感情,充沛到崩溃的,他母亲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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