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能自己飞,不需要任何东西托着,也没有任何东西能拽住他。
隋陆一直亲他,舌头又凶又热地抵进来,不需要说明,这样的亲热只能是性爱发生之前的预告,陈津南不由自主发起了抖。
“怎么这么敏感,”隋陆从他嘴里退出来,转而轻吻他的脸颊,“不是说下午才自慰过?”
“……”陈津南说不出话来,哽咽着呛了一声。
“碰的哪里?”隋陆的手探至腿间,隔着内裤,从囊袋摸到流水的龟头,“这里吗?”
自慰和隋陆的触碰,哪怕是针对同一地方,用同一力度,也有着天壤之别。陈津南抓着他的手指,吞了好几次口水才找到声音:“只揉了豆豆,没有射……”
隋陆笑得很温柔:“南南,你几岁了?还管它叫豆豆,这么笨。”
“那、那应该叫什么啊?”
叫得太正经不是更奇怪吗,他想。
隋陆没说话,拉下内裤,手指碰到里面的湿润,只绕着阴蒂碾了几下,便划过穴缝,拨弄吐水的逼口:“还是好小。”
水没热起来,最多只到温温的状态,应该是出了问题。
隋陆略显急躁地关了水龙头,用浴巾将陈津南裹紧。
他胸口泛着红,性器将内裤前端高高顶起,洇出一片深色的湿痕。陈津南的内裤刚才被他拉下来一半,皱巴巴地挂在臀上,半根阴茎露在外面,女穴只被碰了一下就陷入高潮前的状态,哆哆嗦嗦地淌着骚水。
两个人都喘得厉害,不该湿的地方都湿透了,像在重演青春期罪行。
这些年里,陈津南和身下那个女穴相处得不太好,总是想起被冰冷异物进入的感觉。但是隋陆碰他的时候,他只觉得整颗心都被攥紧了,是紧张的,但不害怕。
应该如何处理青春期的性冲动,他在书上看了很多规则道理,可都没能让他想明白妈妈口中隋陆的罪大恶极,就算有罪,他们也是同谋。
他是把自己好好地管束住了,与关起来无异,可钥匙只在隋陆那儿。
这算不算是一种白费力气,殊途同归。
陈津南舔了下嘴唇,伸手覆上隋陆腿间的胀大。那处湿痕散发着荷尔蒙的味道,似乎比以前更具侵略意味,一时间,他脑海中闪过许多模糊的画面,亲密的、幸福的。
他们已经长大了,是成年人了,这个认知让他喉咙发痒。
“你的好硬了,我想摸摸……”
他刚碰上内裤边,想把它拉下来,隋陆先他一步,将他挂在臀上的内裤用力扯了下来。
内裤顺着双腿滑落,掉在脚腕上的同时,隋陆蹲下身,像饿了好几天的流浪狗,循着气味,含住他腿间的穴。
他把自己逼得太紧,饿得太急了,那根弦一旦松开,便是铺天盖地的放纵。
他一下子舔上阴唇,整张脸都埋了进去。
从陈津南的角度,只能看到高挺的眉骨。他“嗯”了一声,咬住指节,下意识夹紧腿根,大腿内侧的软肉挨在隋陆脸上,一下下,没什么压迫感地挤过来。
隋陆被压得呼吸一沉,鸡巴在内裤里胀得发疼。
大概从十七岁起,他的这种癖好就已经初现端倪。他喜欢从陈津南身上得到的窒息感,哪怕很轻微,根本没有影响到呼吸,也会被他在潜意识放大,进而转化成性快感。
他恋恋不舍地松开阴唇,偏头吮住腿根的软肉,同时手臂绕到陈津南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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