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陈津南的小腿缓了片刻,再次埋进女穴。刚刚高潮过的穴肉乖顺得要命,像一只敞开的肉蚌,任人侵犯,隋陆忍下射意,略显急躁地插了几下,而后掐着臀肉,抽出性器。
“想怎么看?”他的声线不大稳,含着热意,夹着低喘,扑在陈津南耳边,“要我射在哪里?”
“……嗯?”陈津南早就忘了自己说过的话,耳根发烫,意识模糊地眯起眼。
迟迟得不到回答,隋陆等不下去了,握着他的手,放到鸡巴上,引导他圈住。
他不再忍耐,呼吸粗重,毫不掩饰喘息的声音,随着腰臀不受控制地弹动,精眼张开,精液一股股喷出来,尽数浇在陈津南小腹上。
像听到水声就会憋不住尿意一样,隋陆射精时,柱身胀到极点,喷发带来的震颤直观地印在陈津南掌心上,他正握着,忽然打了个哆嗦,手指攥紧,身前的性器也一抖一抖地流出精液,把自己的小腹弄得更加湿泞。
他低头看了很久,等隋陆抱着他换了个姿势,让他平躺在沙发上,他才从连续的高潮中缓过来,吸了吸鼻子,抓着隋陆的手指:“刚刚好舒服,你也射了好多……”
隋陆笑了笑,拨开他汗湿的碎发,在额头上印下一个吻,接着看向墙上的挂钟。
已经十一点多了。
“吃蛋糕吗?”他说,“生日快过去了。”
知道今晚不可能只做这一次,两个人没有急着洗澡,隋陆披上衬衣,给陈津南裹好浴巾,将蛋糕拿到了茶几上。
陈津南还有些腿软,鼻尖泛着红,缩在没被弄乱的沙发角落,像只汗湿的小狗,眼巴巴地等着隋陆点蜡烛。
落地窗帘严严实实地关着,灯一灭,仅靠烛光,只能将近在咫尺的眼前人看清。
小而暖的一团光,将隋陆拢在其中,也跳跃在他眼底,闭眼许愿之前,陈津南的目光没有离开他一秒,似乎已经暴露了许愿内容。
和以前一样,隋陆没有唱生日歌,只是迎着陈津南的目光,柔柔地回望,直到蜡烛吹灭,他起身开灯。
最近流行水果蛋糕,表面铺满时令水果,还有永不缺席的黄桃和樱桃罐头,不像纯奶油款式那样口感单一,因此很受欢迎。但隋陆订蛋糕时还是选了裱花奶油蛋糕,上面有七八朵奶油花——陈津南爱吃奶油花的花托。
两个人分吃一角蛋糕,为的是走个生日的形式。
隋陆敞着衬衣,裤子松松地挂在胯上,陈津南更是衣冠不整,浴袍的带子松了,锁骨和大片胸口露出来。他拿着纸托盘,坐在沙发前的地毯上,懒懒地靠着隋陆的小腿,时不时抬起胳膊,喂他吃一口蛋糕。
“宝宝,过生日开心吗?”隋陆捻着他的一缕头发。
陈津南不假思索地点头。
“十八岁那年呢,生日是怎么过的?”
陈津南咬着叉子,认真想了想,说:“记不清了……”
蛋糕吃完了,隋陆怕他扎到自己,把叉子拿下来,又托起他的脸,抹掉他唇角沾上的奶油。
“反正没有你,”隋陆的手移开时,陈津南瘪了瘪嘴,忽然卸了力,伏在他膝盖上,语气低落下来,不知道是在为谁委屈,“你十八岁的时候也没有我。”
就着这个姿势,隋陆安抚性地捏了捏他的后颈:“不要怪我,宝宝。”
“我也得长大,这样等我找到你的时候,我们就不用再分开了。”
“那时候是我做的不对,”他顿了顿,指尖停在陈津南后颈的一块骨头上,“我们……太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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