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主动坐到隋陆身上,拉下内裤,握着鸡巴想往里吞,但穴里还没湿,隋陆也没完全勃起,性器之间触感干涩,他皱着眉试了好几次,总觉得不对劲,还把自己给戳疼了。
“别急,先弄湿一点。”隋陆握上他的腰,抱着他换了个姿势。
相比插入式性爱,前戏才是他们之间最熟悉的亲密方式,从稚嫩的青春期开始,一直到现在,早已演变成一种本能,带来舒适和安全感,怎么也要不够。
吻由浅及深,性器没有间隙地紧挨着。
隋陆一会儿戳弄阴蒂,一会儿将两根鸡巴攥在一起磨,像在接一个没有尽头的吻。
不知什么时候,陈津南的内裤从腿根掉到了脚踝,隋陆用唇舌逗着他胸前的两粒小点,他小腿一哆嗦,内裤又滑进了被子里。
只抱在一起爱抚,迟迟不插入,这种偏题的快乐让两个人都情动无比。陈津南身下的床单湿了一片,阴唇朝两边张开,遮不住湿滑的逼口,隋陆稍稍起身,将乱成一团的被子往旁边挪,顺手拎起卷在里头的内裤,擦了一下湿得滴水的阴茎。
“不戴套了,嗯?”
陈津南被他用内裤裹鸡巴的动作燎得浑身发热,呼吸急促,等不及了似的,揪着阴蒂胡乱地揉:“本来就不用戴的……”
他仰躺在床上,乖乖抱着腿,让隋陆全部操进来,小肚子被插得一凹一凹,没一会儿就溅上了自己的精液。
两个人很少不戴套做,肉贴肉的触感无比清晰,柱身每一次胀大和跳动,每一次兴奋,都在带动着穴肉给出同等的反应。陈津南没坚持多久就绷直小腿,喷了一次,阴蒂红红的,尿眼藏在下头哆嗦。
隋陆压上来亲他,他迷迷糊糊地搂住隋陆的脖子,问他不戴套是什么感觉。
“……很舒服。”
“会比平时,”隋陆顿了顿,收着力气,在他耳廓上咬了个印子,“射早一点。”
他完全坦诚,毫无保留地表达自己的感受,就像他们做爱的时候特别喜欢看着对方的眼睛,不用说话,所有的爱意都从眼睛进到心里了。
隋陆在女穴里射了一次,性器还硬着,显然没有尽兴。
精液从穴眼里溢出来,顺着会阴往下淌,混着骚水,把臀缝弄得湿黏一片,里面藏着的后穴像是被泡软了,隋陆只用手指插了几下,湿红的小洞便一缩一缩地迎合。
他握着鸡巴,抵在臀缝里滑动,嗓音喑哑:“两个逼都好骚。”
“宝宝一会儿坐上来让我舔,好不好?”
只是听他这样说,陈津南就像是已经被舌头奸透了,缩着屁股,下意识要躲:“我没、没有两个……呜……”
隋陆充耳不闻,上面温柔地吻着陈津南的脸颊,下面却用手掌牢牢扣住臀瓣,让陈津南无处可躲,同时蓄力沉腰,性器一寸寸埋入湿穴,只剩囊袋拍打在臀肉上。
穴肉吸裹上来,像个乖顺的肉套子,他稳住心神,看着陈津南的眼睛,喉结滚了滚,说:“我都要舔。”
……
“继续念书吧,南南。”
就着性爱的余韵,隋陆又一次说起这件事。
陈津南不乐意听,翻身,脸埋在他肩上:“我不,我要赚钱。”
对于陈津南来说,念书和工作都差不多,反正他不知道自己想要做什么。
他不像隋陆,把一切都规划得清清楚楚,不经意间展露野心的样子很酷。虽然面前还有阻碍,不可能一帆风顺,但隋陆没有慌,陈津南也无条件相信他,他现在的想法只是不希望隋陆当家里的顶梁柱,那样太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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