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卧室,午休时间太短暂,陆迁只是嘴上欺负了他几句,没有再过分地玩弄他,让俞软椿多少有了一点喘息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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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之后,陆行像是压根不顾忌公媳有别一样,陆迁晚上和他做爱,早上公爹就会帮他抹药,甚至更过分的一次,陆行的鸡巴已经贴上了儿媳的嫩户,好在只是蹭了几下,就算是这样也让俞软椿喷出了不少淫水,被公爹玩弄骚穴好像成了他们两个不可言说的秘密,陆行这个人非常随心所欲,就算是儿子的妻子,既然儿子不珍惜,干脆自己抢过来疼爱一番,俞软椿人又软和,没什么见识,想怎么捏就怎么捏,这种关系居然潜移默化地维持了好几天。
俞软椿其实心理压力很大,但是只要不突破插入的那道底线,他面对丈夫就有底气一些。
直到陆行在家里住的第七天,陆迁一脸怒火地回来,心虚者看什么都觉得是在隐射自己,俞软椿吓得小脸都白了,问陆迁发生了什么事。
陆迁道:“公司出了点问题,我得出差几天,去国外。”
他喘了几口气,皱着眉按手机,好像是在训斥对面的人,陆行慢悠悠地说:“不要太急躁了,就当做是一个试炼,好好做吧。”
陆迁管理的是父亲国内的分公司,如果连这点小错误都解决不了他也不用活了,匆匆丢下一句“我下午就走”,便起身进卧房。
俞软椿下意识地看了公爹一眼,和公爹温柔似水的目光对上,又慌乱错开,正好陆迁正暴躁地喊他进来给他收拾行李箱,俞软椿就小声地示意了一下公爹,赶忙跟着进屋了。
陆迁的脸色不好,俞软椿也不触他霉头,乖巧地给丈夫收拾行李箱,弄好之后犹犹豫豫地想出去,陆迁叫住他:“等一下。”
他把俞软椿拉过来,闻了闻他的香味,又狠狠亲了亲他:“我不在的时候想要了就自己弄,东西都放在床头柜了。”
俞软椿愣愣地点头,陆迁看着他这呆样就心烦,揪着他的脸说:“头一回出差好几天,你要是敢出去找人肏你的烂逼你就死定了,听到没。”
俞软椿被他揪得脸疼,含着眼泪讷讷地点头,陆迁一情绪暴躁就开始口无遮拦并且有点暴力倾向,但是他对俞软椿还算能忍得住,提着行李箱出去就立马换了一副冷静的精英面孔,和父亲说了几句后就赶忙赶飞机去了。
房间回归安静,俞软椿这次穿了内衣,套了一件白裙子,整个人干净清爽,楚楚可怜,刚被陆迁掐了一通,脸颊还红红的,一副舍不得老公离开的样子。
陆行倒是知道陆迁肯定又欺负小儿媳了,他站起来摸了摸小儿媳红红的脸:“掐你了?”
俞软椿现在很信任公爹,点了点头,陆行就捧着他的脸揉了揉,说:“乖,揉揉不疼了。”
俞软椿又掉泪,刚刚陆迁又那样对他说话,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他不喜欢,听到就会委屈,可是只是自己闷在心里。
陆行抱着他晃了晃,高大的身躯埋在小儿媳的胸口,说:“宝宝好香。”
这句话无异于性骚扰,俞软椿轻轻推拒了一下,面对公爹这样还是有点不适应:“不要叫我宝宝......”
陆行乘胜追击:“宝宝让我亲亲好不好?”
他总是很绅士地问你,可是手上的动作却不容拒绝,陆迁不知道的时候他们已经这样互相摸来摸去亲来亲去好几次,可是俞软椿一直跨不过那个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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