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行急了,只是面上还没显露自己的慌乱,他抱着自己的妻子晃了晃,轻轻吻他的脸颊,又去啄吻他的嘴唇:“怎么了?宝宝,怎么哭了?”
“对不起......”俞软椿哭得止不住泪,哭到最后还打起哭嗝,一边哽咽一边打嗝的样子又好笑又可怜。陆行把他搂住,轻声安慰:“宝宝,怎么了,告诉我好吗?你这样我会很心疼的。”
俞软椿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呼吸,陆行把桌上的热水递给他,让他把自己的哭嗝压下去,被养得越发漂亮娇气的双儿蜷缩在大了他二十多岁的丈夫怀里,仿佛这里才是唯一的避风港。
“你为什么......”俞软椿断断续续地说,“为什么不愿意要一个小宝宝呢?是不是因为,不想要,或者觉得不需要......”
俞软椿想和陆迁离婚之前,就知道了自己有了公爹的孩子,他很期待,他没有想过要和公爹结婚,只想和陆迁离婚后自己一个人生活,把孩子生下来,和孩子一起组成一个小小的家庭。
孩子不会背叛他,不会像父母那样偏心,不会像陆迁那样伤害他,俞软椿太想有一个能给他足够安全感的人了,他相信只要自己好好对待自己的小孩,他的小孩就会好好地对他。
但是后来,孩子没有了,他和公爹结婚了,心里的念头却如同疯长的野草。
俞软椿惴惴不安地等着陆行的回答,甚至不敢抬头看丈夫的表情,他觉得自己太贪心了。
陆行叹了一口气,俞软椿瞬间绷紧了心,他听见丈夫无奈地说:“你想的这些,我怎么从来没有听你说过呢?”
俞软椿张了张嘴,眼泪还要落不落地挂在眼眶,陆行站起,把他抱着坐在自己的臂弯,用手捂住了他嫩白的双脚,以防他受凉,他们走进卧室,陆行把他放在床上,从柜子里翻出几张病历单。
他拿着那几张单子,温柔的嗓音治愈了脆弱的妻子:“宝宝,你看。”
这是一份一年前的单子,也就是俞软椿被陆迁强奸至流产住院那天,上面写着俞软椿的身体状况和开药证明,以及子宫损伤报告,和护养方案等等。
俞软椿的眼睛被泪水模糊了,但是他依旧能看见上面写着“患者可能会有小腹抽痛,尿血,子宫壁破裂的后遗症”,上面写满了各种护理方法,而这些后遗症在他身上完全没有出现过,每一条护理方法都被陆行亲手实践,甚至没有找护工或者保姆,因为别人做事他都不放心,他把俞软椿尽心尽力地养护到了最好的状态,在结婚后的半年他不敢插入妻子的子宫,竭力抑制着自己,给了俞软椿最温柔舒适的性爱,直到后面俞软椿的身体好了很多,他们的性生活才变得激烈起来。
俞软椿抱住了他,泪流不止,陆行再次把他搂在怀里,用自己的怀抱形成一个极其安全的壁垒,他说:“不要愧疚,不要哭,宝宝,你没有做错任何事,因为陆迁伤害了你,我一直觉得还没有照顾好你,还没有做到最好。”
他的妻子点头,说:“我以为是你不想让我再生宝宝......或者是你不想要孩子了。”
陆行吻了吻他:“其实我之前问过医生,将你的病历单和季度体检单交给他看,他很惊讶你能恢复得那么快,我知道你很难过失去的那个孩子,去年医生建议三年后再要孩子,所以我一直不敢让你怀孕。”
他们说开之后,又拥吻到一起,俞软椿眼睛湿润地看着他说:“你都不知道,我刚刚,差点做了错事,我以为这次可以意外怀上,还把你的那些东西都堵在里面......不过后面我又弄出来了,我怕你会生气。”
陆行亲他:“你怎样我都不会生气。”
他的手轻轻托着妻子的奶肉,把妻子洁白的睡衣撩起来,陆行道:“你有没有好好上药?”
俞软椿有点局促:“我忘记了,我刚刚想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
陆行让他躺在床上,把药膏拿来,他每次都会亲自帮俞软椿上药,因为有些药物是他找私人医生开的,有不一样的功效,不仅仅是治疗红肿而已。
他把清凉的药膏抹在妻子的小穴上,用手掌慢慢推开,俞软椿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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