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软椿吃了,摸了摸他的头说:“小瑜好乖,自己吃吧,不用管我。”
陆瑜话少,总是自己行动,他找了个盘子给妈妈剥荔枝还去核,俞软椿拿他没办法,四处看了看,有几个生面孔朝他走来,俞软椿见过陆行给他指认的亲戚,依稀记得这几个也是陆家人。
那几个陆家人过来问:“你是陆迁?”
俞软椿奇怪地摇头,他今天穿的是男装,胸口用束胸裹平了,看起来就像是个娇养起来的小公子。
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疑惑道:“好像是个双性人。”
“陆家的少爷应该是个男人啊。”
陆行没让俞软椿等很久,马上就过来了,握着他的手说:“无不无聊?”
俞软椿摇摇头,看着那几个僵直的陆家人,小声地喊了一声:“老公......”
原来是陆行的老婆。那几人才恍然大悟,之前知道陆行几年前娶了个娇妻,没想到这么年轻。他们几个是陆家旁支中的旁支,很受冷待,陆行的两次婚礼和陆迁的婚礼都没参加过,这次本来想拉拉关系,结果直接认错了人。
他们悻悻地走了,俞软椿的心情却不是很明朗,他不是很想见国内的陆家人,当年和陆迁结婚时的熟面孔也在这个宴会上出现了,时不时朝他们俩投来感兴趣的眼神。
陆行有点懊恼,他怕别人对俞软椿有看法,所以叫俞软椿也来参加宴会,可是没想到有的来宾情商太低。
这场商业性质的宴会开了一个小时后由陆行主持了几句话后就把场子交给了手下人,陆行先带着俞软椿坐上了车,作为在场地位最高的人,即使是举办者自己先离场也无人敢置喙。
离开了这个压抑的气氛,俞软椿才松了口气,陆瑜走之前还拿了个小杯子把荔枝肉都装了起来,陆行开车,俞软椿和陆瑜坐在后面。
俞软椿正和丈夫聊着,趁着聊天间断的空隙,陆瑜的声音突然插进来:
“陆迁是谁?”
整整五年,陆瑜都没听说过这个名字,然而这个名字却在这两个月频率极高地出现在他身边。
没有人说话了,俞软椿面色白了,不知道该怎么解释,陆行专心开车,在等红灯的时候才敲了敲方向盘,有点苦恼。
“是爸爸的另一个儿子,”陆行说,“不过不出意外的话,你永远也不会和他见面。”
“为什么?”陆瑜又问,“是我的哥哥吗?他岁数大吗?为什么我从来都不知道?”
车停了,家到了,陆行叹了口气,下车为妻子开门。俞软椿朝他笑了笑,眼里有点疲惫,看得陆行心里有点疼,他把妻儿牵下车,拍了拍俞软椿的背。
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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