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是明显的高亢奋发情体征。看来蜂巢在舱体里注入催眠气体的同时,也注入了强催情和高亢奋气体。
血胎族刚刚苏醒,不知道我的存在,一步步地往电梯方向走去,留下一道潮湿蜿蜒的水痕。
我皱紧眉头,看着那座沉寂的电梯,反应过来在电梯里闻到的那股味道,应该就是Phillips的信息素,吸引着所有处在发情期的异形走进去。
电梯结实的门紧闭,血胎族无法进入,愤怒地捶着电梯的门,发出巨大声响。
我绕到他的身后,脚步声尽量地轻,但还是被它捕捉到了,它转过身来,看似在紧盯着黑暗,实际上眼睛的位置只有肉。
速战速决,我趁这一瞬间,抬起电磁冲锋枪,射向它的咽喉。那里留下一道伤痕,但是根本无法射穿,它的肉像是墙一样厚。
它很快就朝着枪声冲过来,我接连射击,十几发电磁子弹射过去,只在它的脑袋上开个洞。它迅猛地逼近我,在距离半米时猛地张开大嘴,腥臭的獠牙在黑暗里发亮,又长又有力的舌头甩了出来。
我用电磁冲锋枪对着它疯狂扫射,子弹打断了它的舌头,它的手臂对我一挥,力道像是抡过来的石柱子。我弯腰躲过这一击,向后倒退,避开紧随而来的獠牙。
它什么都看不见,我屏住呼吸,快速地蹲到一个舱体后面。刚才打断的舌头还在地上痉挛着,足有一米多长,扭动得像一条电鳗,发出啪啪的声音。
血胎族最脆弱的地方在咽喉,那里分布的血管最多,但是从正面很难接近。它在舱体之间到处走,靠声音寻找着目标,脚步近得就像从耳旁碾过。
直到它经过我的面前,我用枪托锤向它的脑袋,将它锤得往前跌了半步,枪口刚想从后抵上它的咽喉,它就一下撞开了我的手臂,抓起我的肩膀用力把我摔在身下。我被摔得头昏眼花,闻到腐烂味道,它的嘴巴张得巨大,几百颗牙在里边排了三圈,像一个尸骨绞碎机。
我抬起手,把枪杆怼进它的喉咙,在它咬碎枪械之前,抵住后坐力,金属薄片子弹像锋利的刀片,割进它的喉咙,鲜血像是瀑布一样在我眼前哗啦啦地淋下。
它的嘴巴张着,似山一样压倒在我身上。
我大口地喘着气,抽出冲锋电磁枪,从血泊中爬起来。下一秒,不远处传来又一道气阀启动的声音,我警惕地回头,对上一双黄金般的眼睛。
是沙鬼,这种异形喜欢在沙漠里生存,外形像鸟,但是没有羽毛,和三圣族一样有外骨骼。它们的喙很尖锐,能凿穿一艘轮船,这种异形究竟算不算虫族,在生物学界已经争论了几十年,繁殖方式上沙鬼和虫族一模一样,靠着信息素求偶交配,但是其他方面又和虫族毫无相似之处。
沙鬼没有发出动静,这个种族很警惕,对付它在黑暗里是没用的,它看黑暗就像看白天一样清楚。
没过几秒,沙鬼从电梯方向俯冲过来,锐利的风割过耳畔,我弯腰躲过它的攻击,瞬息之间,风声就又消失了。但我在空气中听到了它的呼吸,大概在东北方向,这就是那支基因注射剂带来的效用。
我举起电磁枪扫射,混乱中它发出鬼叫般的声音,坚硬的骨骼翅膀在我脸上划出一道伤口,爪子嵌进肩膀里,想把我从地上攫起来。我顺势抓住它的腿,抽出匕首快速横砍过去。它的一条腿断了,立刻飞起来,鬼叫着在天花板上到处乱撞,撞出一个个坑。
我闻到了砂砾味道,之前在血胎身上也闻过奇怪味道,这些味道似乎对精神有种干扰,让人暴怒、焦躁、好战。也许那就是信息素,雄性虫族平时和睦团结,战斗有序,但是处在发情期的雄性格外相斥,尤其在虫母信息素的吸引面前,只会恨不得消灭所有其他雄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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