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hillips脱掉身上干净的防菌服,里面没有任何衣服,红纹像是身上的画,他好像早已做了这样的决定。
“……那就现在抱我吧,Chris。”
那瞬间香得令人疯狂,我努力运作的大脑也突然宕机。
Phillips停顿一下,擒住我的下巴,直直地吻上了我的唇。
我僵硬地看着他的脸,瞳孔颤抖几秒。弹簧手铐被我一下挣开,响亮地掉在地上,仿佛身体始终在等待这个时刻。
我亲吻着Phillips,贪婪地闻着他身上的味道,那样的信息素像是一针镇定剂,能够抚平我的焦虑、狂躁、恐慌,带来安全。
只有在Phillips的身上,我才能感觉到这样真实的安宁。
Phillips把我拉到电梯外面,我把他压倒在地上,像被渴了十年的旅人,没有限度地索取着他的唾液,也像饿了数日的野兽,竭力地抑制着吃了他的冲动。
右臂骨折刚包扎不久,我却有如感知不到痛觉,行动起来肆无忌惮,把Phillips按在地上反复地亲吻,一只手还在抚摸着他的面庞,即使右臂已经抖得厉害。
Phillips突然坐起来,按着我的肩膀,坐在我的大腿上。我揉捏着他的后背,碾过凹凸不平的脊骨,在伤疤上反复流连,然后将这一切紧紧地抱在怀中。
红色的海在我眼里沉浮,到处弥漫,我后知后觉这是Phillips的信息素,他被强制处在发情期里太多天,信息素已经失常了,比录像里看到的还要浓烈。
第25章 失控
Phillips垂着头颅,白金色碎发挡住了他的眼睛,连同那眼睛中颤抖着的、暗藏温柔的目光。他的唇峰湿润,在暖金色的光芒下像是封了一层釉。
我用力抱紧他的腰,抻起脖颈再一次吻上去。我们唇舌舔抵,互相攫取着空气。隐秘的唾液声细碎地徘徊在呼吸之间,升高的体温像是两座濒临喷发的火山,周围的事物都迅速褪色和枯死,其他归于一片寂静。
二十多年我从来没谈过恋爱,也没有亲吻过其他人,更遑论如此漫长热烈的吻。
我害怕他从这世界上消失,反复收紧手臂,臂上青筋都凸了起来,就像尼龙扎带,把他牢牢捆在怀里。
直到Phillips的颤抖更明显,两腿间似乎有莹润的痕迹,洇湿在我的裤子上。他支起脖颈,想要从吻中抽离,我像个瘾君子一样追着他,不依不饶地吻他。但是受限于姿势,我完全仰起头,得到的也只是蜻蜓点水那样的、若即若离的吻。
Phillips总是不允许自己彻底失控,每次在濒临失控的时刻都会紧急刹车,让一切都重新回到轨道上去。
他这样做,说明他就快彻底失控了。
我把鼻子埋在他的颈间,汲取着他身上散发的信息素,缓解这无可救药的瘾。Phillips表情隐忍地皱着眉,后背连同双臀的肌肉都绷紧,似乎连我嗅闻信息素的动作,都带给他极大的刺激。
圣堂内外的视野是不一样的,视频里看到的是完全透明的玻璃笼,但是从内部看这里完全是个圆形圣堂,所谓的玻璃从内部看也是墙壁,投射的光是人工仿自然光,就像最开始的神殿那样,蜂巢总是把同一套建筑翻做成两面,一面赋予神圣梦幻,一面填充残酷冰冷。
头顶的光如金色薄纱,柔软落在身上,这场景就像磕了药一样迷幻。我没注意这道光是什么时候开始落下的,渐渐地,Phillips的面庞在这逆光中完全模糊。
那些虫族被抬升上来的时候,这里又是呈现怎样的情形,我咀嚼着思绪,嫉妒占据着我的内心,但我把它们隐藏得很好。
我只是用手指去摸索他底下的洞,只是把他从外到里摸得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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