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这个记忆抽屉的存在,所以一直对此闭口不提。而我能信任的人也只有一个,就是Christopher。他是奥利斯人,一定能明白这句古诗歌对我们的意义。
在和Christopher在圣堂性爱后,洗脑很快就来临了,我甚至来不及暗示他关于记忆抽屉的事情。直到我被洗脑的最后一秒,我都仍然在提醒自己,要找到那个隐秘的记忆抽屉,绝不想忘记Christopher和真正的自己。
在隐域沉睡时,我潜意识散发出的脑电波,把这一信息传递给了Christopher,但是,那时连我自己也忘了记忆抽屉的密码。
我不知道Christopher是否听懂了我的意思,更加悲伤的是,在我醒来后Christopher就消失了。与所有供养虫母的原配雄虫一样,他悄无声息地消失在尘埃里。
苏醒后,我时常能意识到大脑里有个上锁的抽屉,或者上锁的房间,却不知道里面到底是什么。我总能察觉到内心的巨大悲伤,却不知道我的心脏到底在为谁而泣。
现在看来,Christopher早已明白我的意思,并竭尽全力以另一种形式活下来。在那些不被看见的角落,他独自承受着痛苦,完成着所有的背后工作。
“Mommy?”小女孩生涩小声地叫着,像是刚学会用人类的语言来说这个单词,看来有人才刚刚教过她。
我立刻看向Christopher,他不自然地看向地上,和以前一样,心虚时就喜欢看地面。
这种心情微妙至极,但是很好。
我看着小女孩,白金色的卷发,琥珀色的瞳孔,两颊的侧面带着一些虫族基因的纹路。有时候真要感慨世上造物的神奇,她是如此独一无二,完美融合。
我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她又过去躲在Christopher身后,我看着她露出来的纯洁眼睛,笑着说:“……你应该叫我Dad,早就想这么纠正你了,Olivia。”
“……eh,Dad?”她尝试叫了一声,声音软得像是七月的棉花。
Christopher的浑身僵硬,看起来比我更像没消化这个事实,他连恋爱都没有谈过,却突然有了一个女儿。
这段时间,他一定经历过不少痛苦,我和Olivia都感知不到他的气息,直到现在也无法感知得到。也许是那个研究员对他做了什么,也只有研究员能有这样的本事。
如今,我和Christopher都不再是纯粹意义的人类,甚至拥有了一个本体是虫族的孩子。
“你是怎么把银月号开出来的?”我问。
Christopher顿了一下,他的声音沙哑,说:“我把银月号就放在地下,用你的指纹启动。”
“你什么时候去的第三机库?”
“很早。”他坐在银月号的地上,庞大的身躯在这里显得有些拥挤,“那时候,计划失败了,但是ken没有锁上银月号,我一直把它留作退路。”
回答完这些,他就不说话了。在他意识到我已经恢复记忆后,他就一直显得不安、尴尬和想要逃避,在此之前他甚至不愿意承认自己的身份。
因为他已经变成如此模样么?
我靠近他,感觉得到他更想逃避了。
可是,拥有回避型人格的那个人是我才对,Christopher一直都是安全型的,他总是坚实寡言,也从不退缩。我不想他就这样被蜂巢毁了。
“你在害怕我吗?”我问。
“不是。”
“那你自己呢,还有没有办法……”
Christopher沉默了一阵,说:“在大地之心的老实验室,有可以修复基因的生物药剂,但是不知道它现在还是否存在。”
“我们现在就去。”我说。
他的眼睛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