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大事让他们这般奔波?”
皇后想了想道:“裴夫人信中仅说是为家事,倒没再多说别的,莹莹怎突然对裴家的家事感兴趣了?”
温莹眸光一颤,心下已不可控制地朝着某个方向想了去,惊呼道:“莹莹才不感兴趣呢,他、他也太自作主张了。”
皇后:“谁自作主张?”
温莹连连摇头:“没谁,莹莹叨扰皇嫂许久了,皇嫂既是要去看为裴夫人准备的郁金枝,莹莹便先告退了。”
温莹一路快步离开了坤宁宫,一张小脸却仍是羞红得褪不去热烫。
他当真是自作主张,都还未曾问过她的心思,怎就将他父母大老远唤了来,这是要向她提亲了。
可温莹也知,自己的心思一向明了,满心满眼都是他,更为了不叫旁人编排他是靠攀附公主身份从而忽视了他的能力,她也一直毫无怨言地答应了他暂且对外隐瞒两人关系。
裴玄寂应该也很有把握,若是他向她提亲,她自是会毫不犹豫地答应的。
温莹红着脸愤愤地想,真不想叫他这么轻易就得逞了。
可是,她想嫁给他已经很久了,他开口,她又怎舍得不应。
温莹心里的甜蜜翻涌冒泡难掩脸上喜色。
她又想到昨日马车中令人羞赧的贴近,这下是更加确信那时他应是想亲她的吧。
他怎突然这般直白,叫她都不知要如何应对才好。
此时四下无人,温莹也仍是羞得一下捂住了脸,小声低喃着:“我都还没准备好呢。”
突然,一道突兀的脚步声打断了她的思绪,而后传来熟悉的沉声:“这不是琼安公主吗,听闻此前你在远宁寺遇了难,眼下瞧来倒是恢复得不错。”
温莹一愣,转头看去,竟见定远王不知何时出现在了转角处。
他们之间并不熟悉,她只得微微颔首,福身问候道:“见过皇叔,多谢皇叔关心,我身子已无大碍了。”
话到这里,两人客套完也该相继离去了。
可温莹还没来得及迈步,定远王却又开了口:“远宁寺本是百年寺庙,多年来受万人信仰,倒是没曾想其中暗藏如此大的脏污之事,此番还多亏琼安公主,才得以撞破远宁寺的阴谋啊。”
温莹皱了皱眉,她对此事并不太了解,只知裴玄寂近来一直在忙碌于此案,但定远王没由来地提及此事,让她觉得很是古怪。
这些话,同她说有什么用。
温莹抿着唇没有答话,看着下过雨后湿泞的地面,心思已然飘向了别处,只待定远王赶紧说完,她便可赶紧离去。
可温莹的沉默却并未叫定远王止住话头,他顿了一下又道:“不过这事还没有完全结束,皇上下令彻查此案倒是让本好生头疼,那日琼安公主就在现场,不知可还记得请些许细节,不若到本王府上小坐一下,和本王聊聊当日的细节,说不定能够参透什么遗漏之处。”
温莹这下是当真觉得不对劲了,她微蹙着眉头低声道:“此案不是裴玄寂在查吗,皇叔需要知晓什么细节?”
定远王朗笑一声,目光却阴沉晦暗地紧盯着温莹,好似笑里藏刀:“裴大人着手调查此事也有半余年时间了,到底是年纪尚浅,多有莽撞,此番如此大费周章查办远宁寺,不仅让你落入险境,还打草惊蛇没能找出真正的幕后之人,本王既是皇上的皇叔也同为臣子,身得此身份,怎能不为皇上分忧解难呢,你说是吧,琼安公主?”
温莹心口一紧,被定远王的目光看得背脊发凉。
听着定远王这般诋毁裴玄寂心里便不舒坦,再看他的眼神,就更觉得他像是不安好心。
但她想不出定远王为何会盯上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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