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无需向皇上和皇后娘娘禀报,公主无事便好,既是要到台州后才有进一步的解决办法,就莫要先给皇上和娘娘徒增担忧了。”
御医闻言怔了怔,而后也觉得裴玄寂说得在理,颔首应下转而去开具药方。
裴玄寂就站在温莹身边,垂眸俯视她仍旧未醒的睡颜,一时间心底千回百转。
在她记忆中非常重要的事。
是指池遇吗?
所以她从始至终,那声哥哥唤的是池遇吗?
这个问题于裴玄寂而言仍是知晓答案的必要,却积郁在他心头怎么也挥散不去。
由这个问题延伸而出的,是他对自己心情情绪各种变化而生出的疑惑和探究。
这些情绪究竟从何而来,又要如何去解开。
御医开好药房禀退,云袖拿着药方本该是要着手去取药熬药。
但她站在门前未动,犹豫着是否要和裴玄寂说什么。
一抬眼,瞧见裴玄寂似是面露不悦的沉色又生生将话语全咽了回去。
这种请他多多配合公主的话,大抵说了他也是懒得搭理的。
毕竟裴玄寂一直都是这样。
正想着,裴玄寂却忽的收回落在温莹脸上的视线,转而看向云袖:“方才你去过西院了?”
云袖一愣,顿时反应过来裴玄寂指的是什么,忙应声道:“回大人,方才池王子带人四处寻找公主,奴婢仅是猜测便去了一趟西院,展侍卫告知奴婢您来东院见公主了,奴婢想到公主是和您在一起,这便说了谎话将池王子引了回去。”
裴玄寂意味不明地冷哼一声:“展刃说我来东院了?”
他临走前展刃还信誓旦旦说谁也不会告知,他果真是管不住嘴的。
“是、是啊……展侍卫是这样说的。”
又是一声轻嗤,云袖紧张地抬眼,不知裴玄寂在想什么。
似有犹豫时,裴玄寂却已收回了目光,迈步就往外走,已然是要离开。
云袖心里一紧,咬了咬牙,还是大步追了去:“大人,奴婢冒昧,但还恳请您多担待一些,公主的病……”
裴玄寂停下脚步侧头冷声打断她:“没听御医说吗,是公主自己的记忆冲撞了她的认知。”
云袖噎了一瞬,怔愣抬眸看着裴玄寂。
而他已是转回头去,连半张侧脸也不再叫人瞧见,只留一道冷硬的背影,让人看不出他的情绪喜怒。
云袖不敢再多言,直觉裴玄寂似是情绪不佳,或许是因为被温莹的病情折腾得没了耐心,又或许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
她垂着头恭送裴玄寂离去,他却又站在原地好半晌没有动作。
就在云袖疑惑不解时,裴玄寂忽的又出声,冷不丁问:“公主以前,喜欢池遇是吗?”
云袖惊愣地张了张嘴,一时间不知要如何回答。
虽说她一直认为就是如此,可公主的心思岂是她能随意揣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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