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仅是这样一个画面,也让她口干舌燥的感觉加剧了。
直到裴玄寂放下水壶,她才回过神来,听见了他轻晃了一下水壶,里面似乎还有剩余。
她真的很口渴,但却没有能够喝水的器具。
他们亲也亲过了,抱也抱过了,不过一个水壶罢了。
温莹脑海中天人交战一瞬,咬了咬牙,别过脸去但朝裴玄寂伸出手来:“本宫要喝水。”
裴玄寂握在水壶上的手指微动着摩擦了一下壶身,唇角有上扬的弧度,但在他面上并不显眼。
温莹接过水壶,看着那刚被裴玄寂用过的壶嘴,皱了皱眉,还是从自己腰间抽出手帕擦拭起来,像是很嫌弃的样子。
来回擦了个干净,温莹仰头时还是没叫壶嘴与自己的嘴直接接触。
温热清水入喉,那股涩意才终是褪去。
一转头,便见裴玄寂直勾勾地盯着她看。
温莹脸上一热,忽然觉得自己有些矫情,撇了撇嘴不自然道:“看什么看,水壶还你。”
裴玄寂看了她一眼,道:“那么嫌弃,擦过的帕子还要留着?”
温莹往怀里收回手帕的动作一顿,狐疑地抬了眼:“干什么,想借此收得一张本宫的手帕?本宫才不给你呢。”
裴玄寂轻笑一声:“不用,我有更好的。”
更好的?
温莹疑惑地歪了歪头,而后顿时想起了什么。
温莹瞳孔震颤:“那不算本宫送你的,你还给本宫!”
“不算你送的,那为何还给你?”
温莹气得咬牙切齿,这个人真的不讲道理,所以她才讨厌他嘛!
再回想起自己当时撞坏了脑子,从未做过针线活,竟还穿针引线给他在手帕上绣了一对鸳鸯!
那鸳鸯什么样子……
温莹有些记不清了。
不,除了手帕,还有一对香囊。
温莹悔不当初,总之不想承认自己做过这事,愤愤地瞪了一眼裴玄寂,转而道:“不与你争论此事了,如今被关在这里,你赶紧想想办法。”
裴玄寂面色淡然地没有答话,温莹又自顾自道:“怎知你与展刃如此没用,竟一点也抵抗不了。”
裴玄寂这茬便接了话:“他是他,我是我,不要一概而论。”
“一个被迷药迷晕,一个瞬间被人打掉剑,你与他半斤八两。”
能力遭到质疑,裴玄寂不可抑制地蹙起眉来。
但思绪又转去别处,到底还是隐下了反驳,没有出声,像是默认了似的。
温莹坐回椅子上重重地叹了口气:“临水镇附近治安怎如此混乱,竟还有山贼出没,眼下怎么办,总不能当真就任人宰割了吧。”
裴玄寂正色道:“对方人手众多,自不能硬来,他们似乎不为钱财,只要一桩喜事,或许是寨子里出了什么事。”
想来也是,如今天下太平,临水镇虽远离京华,但在整个大晋国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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