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人和嘛,浑身滚烫的傅绫罗,看着还在吟哦的莹夫人,手持竹罐和火折子,羞得几乎想跑出去。
她再冷静,到底是没成亲的女娘,听到这种……这种羞人的动静,还是因她而起,她觉得自己没炸开已经算是非常坚强。
莹夫人正在舒服和火热中挣扎,眼神迷蒙看向床沿没了动静的身影,疑惑出声,“王上?不……傅……啊~”
傅绫罗被莹夫人惊醒,眼疾手快将竹罐烧热放在莹夫人身上,若叫人听见莹夫人叫她的名字就坏了。
纪忱江在屋里能听得特别清楚,在外头伸长了耳朵的几人听来……
咦~~~王上这么急吗?
高高低低的声音,时不时响起的短促惊呼喘息,令得外头几个人的脸色,在宫灯映照下,煞是好看。
只能暗暗呆在远处的探子们急坏了。
“这什么情况?一个个脸蛋子跟大红灯笼似的,亲卫和乔安都挪到了廊庑边上。”
“还有傅长御的女婢,她捂着耳朵干嘛?”
有去过花楼的瞪大了眼,“卧槽,里头不是成事儿了吧?”
有两个京都来的暗探眼中闪过精光,定江王的隐疾真的好了?!
他们心里惊疑居多,倒没急着肯定,这可能是定江王布的迷障。
男子十二岁左右出.精,时下儿郎十四.五岁就能娶妻,定江王不近女色了快十年,还能突然就好了?
有娶了妻的忍不住道:“您们也不看看,那女娘跟烫了脚似的,乔安和那几个亲卫脸都要着火了,这不是害臊是什么?别人不说,乔安你们还不知道?”
众人不吭声了,要是有那么好演技,乔安也不至于总叫人说憨。
仍有人不信,是真还是假,还得仔细观察一段时日才行。
他们信不信这会儿也不甚重要,乔安信了。
他在里面愈发暧昧的声响当中,魂儿飞到了不知哪里去。
又过了好一会儿,傅绫罗红着芙蓉面,手脚发软从里面出来,小声道:“赶紧送热水进来,宁音你伺候莹夫人沐浴,乔阿兄,你伺候王上沐浴。”
乔安眼神游移,“啊?沐浴,沐浴啊,好……”
在他要往里走的时候,傅绫罗赶紧拉住乔安,顶着滚烫面颊小声叮嘱,“还得劳烦乔阿兄,王上身上也得有痕迹……”
乔安愣住,喃喃着:“……痕迹?我没经验啊,我还是童男子儿呢。”
他突然蹦起来,“哎哟,我肚子突然不舒服,要窜稀!我不行了,你去你去!”
说完,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捂着肚子,跑了。
傅绫罗差点被他撞倒,跺了跺脚,不得已看向亲卫。
数十个亲卫立刻扭过头,柱子一样几乎要长在廊庑上,明摆着是打死都不进去的架势。
那啥,童男子儿,谁还不是呢。
傅绫罗咬紧银牙差点气哭,太欺负人了,她就有经验了吗?
寝殿的床榻侧后方和软塌左侧都有净房,仆从将热水送进去后,宁音也生怕娘子叫她去伺候王上洗漱,颠颠去扶莹夫人。
傅绫罗无奈,硬着头皮进了屋。
纪忱江已经去了净房,刚才听到那些动静,他好似又陷入了当年的幻境,强压着晕眩恶心感,出了一身冷汗。
屋里他相信傅绫罗能处理好,只随意解了衣裳,闭目进了浴桶里,努力压制自己想要杀人的冲动。
净房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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