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长对朱捕头道:“这事儿交给我办吧,一定给县太爷一个满意的答复。毕竟也是我的失职,才让县太爷操心。”
陆捕头道:“好的,我在旁边看着,到时候方便回去复命。”
镇长拱了拱手道:“应该的。”
徐村长一看见镇长接手心中大喜。镇长是管他们的人,他在赤水村干了这么久可从未出过错,镇长肯定会向着他的。
镇长随后去了贺家,随后进去查访了一下。外头的百姓第一次看这么大的阵仗,无论是镇长还是捕头还是县太爷都是话本上的人物,都想看看他到底怎么判的。
镇长他年纪大,经历的事儿也多,稍微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呢。刚才贺子丰暴起伤人的时候他就在跟前,漂亮的孩子被奶奶掐的可怜,他爷爷又踢又踹的,对这么小的孩子怎么下的去手?再一看贺家,最好的三间房一间是贺家父母的,一个是大儿子,一个是三儿子。贺子丰一家三口住的是最差的,靠近柴房,夏天潮湿蚊虫多,屋子里甚至没盘火炕,到了冬天简直没法住人。
再看贺子丰器宇轩昂,秋玉也是清俊温柔。倒是小万氏贺东来他们一脸戾气。
这是把老实人逼到极点了,再一询问周围的邻居。当着他的面老百姓也不敢说谎,就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
镇长听了也震撼,世上竟还有这样恶毒的爹娘,设计想把老二的媳妇给残疾的老三,欺负老二家唯一的儿子,甚至还想把孩子过继出去,老二没同意,就协同村长按照族里的规矩处置。
但却万万没想到,兔子急了还咬人呢。这下,贺子丰拼着被打二十大板也要县里状告爹娘。
既然在县太爷那里过了明路,此事办起来也简单,只需秉公处理就完了。
“爹娘不慈,兄弟不善,既闹出诸多烦恼,还不如分开了事,我做主分家。家中一干财产分为五份。四个儿子一人一份,老人一份!
村内盖一个三间大瓦房小二十两银子,房子搬不走就作价四两折给他,酱坊……”
旁边贺子丰的三叔道:“酱坊至少值五十两银子。”
提起银子,对小万氏和渣爹贺东来来讲那就是割肉一样,哪里舍得道:“别听他说,他跟我们有仇怨,哪里值那么多钱?再说酱行不好,最近雨水多,损失大,根本没几个银子。”
小万氏也在旁边敲边鼓,说家里如何如何艰难。
连村长媳妇都跟着说情:“东西都是爹娘赚的,凭啥给他个不孝之人?”这事儿跟她也是利益相关。她小儿子徐立嫁了过去,供俩儿子读书这钱都是从酱坊出的。分给贺子丰一文钱,都会损失她小外孙的利益。
镇长处理这事儿也多了。道:“不出钱也简单,房子搬不走,这东西还是能搬走的。贺子丰,你去扛一千斤黄豆和五缸大酱。”
“是。”贺子丰从善如流的说着。
镇长还道:“回头你自己去挑。”
这下不光是贺东来,就连万海都坐不住了,他主要负责卖酱的,他们做的酱又蒸又熬的沉缸至少一年多。他们去年来个主顾,订了酱还没来取呢,还签了契,要是没给他够数可要扣钱的。
“老二,你不能这样啊,这都是爹娘的血汗啊。”万海说着。
“爹娘养你一辈子,就算又不对的,当子女的也不该跟爹娘计较。”
镇长幽幽的说:“哦,看来你们对我的分配不满意了?既然我管不了,你们还是去县衙吧。”
徐村长最知道县太爷的厉害,此刻忙道:“镇长说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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