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过去亲了亲,道:“怎么了?”
秋玉道:“以前然然在家的时候还好一些,如今越来越过分了。”昨儿荒唐到了后半夜。要不是他说了好些哄人的话,还不得休息呢。
贺子丰道:“儿子在的时候不方便!”
秋玉耳朵有些发热,可不听他这些荤话了。
随后上了车,坐着马车没有在外头舒服。他又出来靠在贺子丰的旁边,赶马车那里。前些日子刚下完雨,马车跑起来的时候都能闻到两边树木自然散发泥土的香味。
他们刚过去,就看见以前那些老食客围在跟前了。来的早的还能挑一挑。来的晚的就只能看看剩什么了。
最后卖光了,贺子丰把马车和货物,架子什么的寄放在他们租的那个小后院那里。
随后带着秋玉去这条街最边上的铺子那里。这条街有不少铺子。大部分都开门营业呢。只有少数关着门,这铺子,以前是一个小酒馆后来不干了。挂着卖卖了足有两年半。
周围的价格上下两层的铺面差不多都在二百四十两左右。”
贺子丰过去敲了敲门,里面出来一个中年男人,语气态度有些不好:“谁啊?”
贺子丰现在休假,也没穿衙役的衣裳,只道:“我想看看铺子。”
中年男子打了个哈欠道:“看可以,只卖不租,二百八十两,不二价。”
贺子丰觉得这个人也怪会卡价的,就像知道了他就带这些钱来的似得。
随后打开了门,贺子丰跟秋玉进去看了看。里头的陈设看起来有些老旧。楼上可以住人。楼下可以摆十张桌子左右,有个后厨,再往后是一个小院子。虽然院子不大,但是院里有一个水井,他们很喜欢!有井的话,取水就更方便了。像他们做卤味之类的,都得大量的清洗。
秋玉道:“以后要是天色晚了,我们也可以不回去了。就在店里住。”
贺子丰对房主道:“能便宜点么。”
话音刚落,对方就有点发火了:“你这个人是怎么回事儿,说了不二价,不二价的。”
正在这个时候,从外头进来一个,也是摆摊买饼的,道:“老徐,借一把斧头。”显然是这个房主的好朋友。
老徐随便挥了挥手,他自己就进去找了。熟门熟路的拿到了斧头之后也没着急走,站在那看起了热闹。
贺子丰一愣,没想到他这脾气这么生硬,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个性,见秋玉实在是喜欢这个铺子,道:“那行,二百八十两我们买了。什么时候能去衙门口办手续。”
老徐道:“我先说好啊,二百八十两是空房子。桌椅板凳,灶台都不带。你要是都留的话,还得给我五两银子,另外那口井是我们花钱打的。在县里打这一口井,没个十五两银子下不来。你要是要的话,我也不问你多要,十两银子你拿走。”
贺子丰都快被他这狮子大张口说笑了,桌椅板凳加起来也不值五两银子,这个就算了,打井的钱要另外算在铺子之外,去哪儿也没有这个道理?“你的铺子本来就比别的铺子贵。我也没跟你讲价,桌椅板凳你都搬走,那口井能不能给别跟我们算钱。”
老徐两眼一瞪道:“那不成,我这铺子好,周围的你也买不到!十两银子必须一个字不少的给我。”
秋玉没见过这么胡搅蛮缠的人,这桌椅板凳他能搬走,难道井还能搬走么?道:“如果我们只给二百八十两呢。”
老徐道:“那井我就找人填了,也不能便宜了你们。铺子是铺子,井是井。”
秋玉一听他如此不讲理,也有点怒了:“我不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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