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热闹闹的村口,如今就剩下村长一人了。村长眼眶里还有眼泪呢。直接给贺子丰跪下了:“我们全村都记得您的大恩大德。回去我就给您修一个功德碑,放在我们村祠堂里,世代供奉。”
贺子丰给他扶起来。他却痛哭失声。他们村当年祖宗选址的时候,选的不好,几代人下来越来越凋零了,甭说田上长粮食,连野草都不长,让他们拿什么给官府上税,去年的时候,被几个衙役踹到在地上,他们村的青年跟衙役们打成了一团。
村长心里也恨,恨不得豁出他这一把老骨头,把自己骨头砸了,只要能让村活下去就成。后来闹大了,把他们村的年轻人都给带走了,他没脸面对列祖列宗。
不过事情有了转机。
三顺把人安顿下来,随后去找他爹,就听见他爹哭的凄惨,知道必定又是想起以前的伤心往事了。连忙劝解道:“爹你这样让恩公怎么想。今天是团圆的日子,您别哭了。”
村长一听擦了一把眼泪,深吸了几口气,道:“我这岁数大了,还添了爱哭的毛病。”随后又把他身边的小箱子打开,里面整整齐齐的摆着一百两。这个是上的税。随后又拿出了五两银子,道:“这个给你们打酒吃。”
贺子丰前些日子又分到了一笔红利钱。知道他们账上也没什么银子了。
道:“这五两银子,你们留着吧。”
村长道:“年前祭祀的人多,我们全村还能忙一阵。等大雪封山就出不去了。到时候全村上下再学学做东西的技法。”他们现在越钻研越发现之前做的只是个皮毛。
三顺给贺子丰介绍说现在是集合全村之力,大家一块吃,赚的都放在一起。等过些日子,就按照手艺来分档给工钱,反正全村吃一锅的饭。
以前大家吃糠咽菜,现在每顿都能吃到肉了。
村长现在也知道,虽然能赚点钱,但不是天天能开张的。一年能忙三到四个月。但就这三到四个月就能赚个盆满钵满,他们现在是全靠道士来赚钱。
打算把手艺再精进点,等打响了名气之后,能成个百年手艺村之类的。赚的钱除了分给贺子丰他们,剩下的都用来交学费,练习。他们有了钱都没人提盖房子。只有这样买卖才能长久。
贺子丰一听道:“不错。”
正说着话呢,就看见俩衙役走过来,这俩人一个是大胖,一个是四野。虽是师爷的人,但俩人平日里跟衙门所有兄弟的关系还行,这会儿看见贺子丰也在,大胖道:“贺哥,我怕你这边应付不来,寻思过来帮你一把。咋样,他们要是不老实不用跟他们客气。”这俩人可是带着佩刀来的。
嘴上说帮忙,其实也是起到了一个监督的作用。
贺子丰道:“帮忙就不用了,银子我已经收上来了。”
俩人俱是一愣,随后还是四野笑着凑过来道:“还是贺哥厉害。”随后又问是怎么回事儿,他得打探清楚。还要跟师爷汇报呢。
村长简单的说了几句,这俩衙役大为震撼,居然这么短的时间内,村里想出了个办法。
随后连忙回去。贺子丰把一百两交上的时候。整个衙门口都震撼了。
县太爷听说了亲自把贺子丰叫到里面嘉奖了一番。他不光是把今年的如数交上,还把以前的坏账给追缴了回来,这可是实打实的功劳。县太爷道:“副捕头这个位置就是你的。谁来也不好使,年底你去账房支十两银子,将来还得是你为我分忧啊!”
两墙之隔的师爷屋里,一脸震惊:“他真的交齐了?”不能啊,这银子县里的人想凑足都不容易:“是不是他自己垫的钱?”
四野道:“是他们找到了营生,全村做丧葬用品,做的可精致了。”他也挺服气的,村子里以前什么样他知道,现在完全大变样。生生的改天换命,实现了大逆转。这才多长时间啊,真厉害!四野偷看了一下师爷,道:“那贺子丰的功劳……”
师爷心情有些不好:“这回真是便宜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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