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子丰道:“你跟贺凡跟贺同才是有血脉的兄弟。若是日子过的好,也该回去看一看。”毕竟他们俩从小就很崇拜万海这个大哥。
至于他们从小就是对立的。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关系就没好过。能站在这边说说话,已经是念了旧情了。
万海皱起了眉头道:“唉,我也有难处,行了我还有事。”说完落荒而逃,连手上提着的四盒礼,都忘记给贺子丰了。
等万海走了,谢瑞不知道从哪里窜了出来。他这个人好奇心比别人重。就喜欢四处打听这些事儿。还是从衙役兄弟那边听说贺子丰以前跟万海的关系:“他这人懂不懂规矩,哪有送人的东西还往回拿的?”
说完有些瞧不上他:“怪不得他们家老四,上次还让他跪下擦鞋。”
贺子丰道:“你都从哪儿听说的?”这种小道消息他永远比别人多一些。
谢瑞道:“都是他们家下人说的。”龚家八个儿子,龚家虽然家大业大,但是子嗣太多,那些财产瓜分到每个人的手里就少了。如今还来了一个跟他们夺东西的,自然是被针对了。
万海虽然无能,但并不肯受屈辱,于是他把龚老四给打了一顿。这下可是捅了蚂蜂窝了。龚家用了家法,还是当着下人的面被收拾的,真的没脸见人了。
贺子丰道:“既住的不开心,为什么不能走?”他也不太理解,要是搁在他身上,宁可过苦日子,也不受这闲气。
谢瑞道:“他们的仨孩子已经认祖归宗了,他们要走没人拦着,但孩子们归了龚家。龚家听说他们学业上不错,抱着不小的期望。毕竟他们家里没什么读书人,为了孩子们他们也不能走啊。不然他们走了,孩子没人护着。”
贺子丰一听也哑然了。果然,他们从牢狱之中把万海捞出来是有代价的。代价就是他的孩子要考据功名来换取他们在龚家的家庭地位。想一想,所有的指望压在孩子的身上,很让人窒息。
贺子丰也不去跟他们喝酒,回去找秋玉了,他已经是县衙四把手,来钱的门路也多了。加上各位商户送礼孝敬的,灵山村的红利,再加上县太爷叫账房给的。攒在一块足有个二百两。他就想在县衙里买个宅子。
秋玉出完早市儿就在他们租的小后院等着他们呢。
贺子丰过去,看着秋玉,以前租这个小后院还觉得蛮好的,可是时间长了。却有点不够用了。青花在这边憋憋屈屈的。贺子丰道:“咱们去买一个大院子。平日可以在县里歇歇脚的。”
县衙这地方,地少人多,寻常穷人住的都是一排排的小房子,前后不带院子。有院落的地方要么住的偏一些,要么挨着有钱人那边格外贵。
秋玉道:“成。”随后他们俩一块去伢行看一看,刚进伢行。就看见他们管事儿的人笑的像一朵花,道:“哪来的风,给贺爷吹来了?”
贺子丰道:“我就是过来随便看看。”
管事儿的亲自出来招待,道:“贺爷,您是要用房,还是用人啊?我叫他们把最好的拉出来给您过目。”伢行还出售一些干活的苦力,或者小厮。家境殷实的买上几个人来干活,在县里也不是什么新鲜事儿。
随后看见秋玉,道:“尊夫人真是好模样啊,早听闻贺爷有个绝色佳人,今日见一眼,就跟看了天仙似得。”
秋玉哪儿听过这样夸奖人的词,也不知如何应对。
贺子丰打断了管事的恭维,道:“我就是想找一个带大院子的宅子。你看看有没有合适的。”
管事儿的一听贺子丰谈正事了。连忙收回溜须拍马的心,连连道:“有的。”因为给贺子丰介绍,也不敢介绍太差的。”主要介绍两套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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