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他们吃的酸菜冻豆腐,炖菜热热乎乎的,吃的很舒爽。
吃完,小家伙要去背书了。贺子丰不知他儿子成绩怎么样,天天不用督促。
当天晚上秋玉把儿子那屋的小火炕也给烧上了,念及儿子很少一个人在这屋里睡,先把他哄睡着了,然后才悄悄的回了房间。
刚回了房间,屋里还熄着灯,他刚把棉袄脱掉,却发现炕上是空的,秋玉随后被人抱在炕上了。随后熟悉的亲吻就撬开了他的嘴巴,浑身上下像是被点燃的火焰。
这么多天的控制,终于又了纾解。竟胡闹到了二更天,俩人才渐渐的安歇。
第二天贺子丰要离开的时候,跟累的已经睁不开眼的秋玉说了几句。
秋玉隐隐约约的听见了,但他实在是太困,估计是见他没反应,贺子丰竟还大胆的亲了过来。双手反插在他的发间。秋玉被迫睁开眼睛,只能发出如小动物一样可怜的呜咽。
贺子丰这样的男人怎么受得住这样的挑拨,恨不得再来上一回。
等用上自制力的时候,秋玉的脸颊已满是红霞,嘴唇也透着诱人的水光。光洁的脖子上有很多暧昧的痕迹。
秋玉的声音都沙哑了,还带着一点慌乱,道:“快去吧,莫胡闹。”随后尝试着起身,可是身体都传来酸胀的疼痛。实在是起不来,索性躲在被子里,不知从哪儿来的小孩子心性,直接蒙起头来!
贺子丰怕他闷坏了,连忙把人给抖落出来,脸上带着几分拿他没办法的笑容,道:“好,我走了。”
秋玉等贺子丰一走,秋玉穿上了衣裳打开了窗户,等出去打算做早饭的时候,却发现小米粥已经煮好了。馒头也热上了,这些都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做的。
喝了一口粥,润了润干哑的嗓子。贺子丰才刚走,就有点想他了。
……
贺子丰回到了县衙,刚去就被叫走了。县里有两家官办豆腐坊。一天可出五百多板豆腐。连带着木匠生意都红火了。
县太爷现在尝到了集中力量大的甜头,又弄了个匠人工坊。一天包三餐,学徒一个月一百文,工匠最少三百文,而且只要入选就有棉袄拿。
贺子丰回去这一日,这些活儿都给朱捕头干。最近做的单子都是豆腐坊的各种工具。如今有了家伙事儿,效率大大的提高。
县太爷听闻贺子丰回来,立刻召见了他。
贺子丰道:“大人。”
县太爷如今做了这么多便民的措施。再加上大雪封城之后,收拢了权,现在他的口令变得非常好使。
县太爷道:“我跟下面说了,让他们一周卖两次酸菜汤。”这个价格不贵,喝的还热乎。正好老百姓们也能沾点油星。
做这个以为就穷人爱喝呢,没想到一些有钱的人也喜欢,冬天的柴火价飙升。原来五文钱两担,现在五文钱一担,要是没买煤渣的话,一担柴烧不了多久,自是不舍得用来烹饪。
“大人把百姓挂在心上,那些老百姓非常感谢您呢。”
县太爷道:“只是县里快没钱了!”本来不是什么富裕的县。他上任的时间短,接连出现修建城墙,囤粮,买猪之类的。现在还要给工匠们和豆腐坊的人钱。厨娘又不够了,衙门账面上的银子还剩下五百两。
这样下去,坐吃山空。
商人重利,在这样的灾情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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