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他小气吗?
现在抱都不让抱,干脆坐实了算。
萧景元不由失笑,正要说些什么,门却再次被敲响,周瑛去而复返,神色也不如刚刚那样放松,匆匆道:“殿下,公主府出事了。”
萧景元神色一冷,玉春也是一怔,周瑛喘匀了气继续道:“公主无甚大碍,刚刚进宫去了,只是见了血,恐怕是驸马……”
萧景元手指在桌上点了两下,淡声道:“公主无碍便好,至于驸马,我想长姐不会让他轻易没命的。”
***
半个时辰前,公主府。
柳栎让侍女去请长公主来。
秦铮原本并不愿意,她已经懒得和柳栎再有什么瓜葛,连句废话都不想说,只是侍女说驸马请公主过去和谈,并不是为了重归旧好,而是要商议和离一事。
秦铮这才答应,临了却又想起什么,将萧景元给的那颗药丸也顺便带上。
她料想到柳栎不会轻易同意和离,却也没想过他真的会在酒里放药,柳栎到现在还异想天开,认为他们之间只要有了孩子,秦铮就一定会回心转意。
秦铮习武之人,药性上来时仍有一丝抵抗余地,将萧景元给的那颗解药咽下,回过身抽出束发长簪,不带一丝犹豫地狠狠刺进了柳栎的肩膀处。
半臂长的金簪本就是秦铮惯用的武器,血溅出来时秦铮半张脸犹如血煞,她看着被钉在地上动弹不得地柳栎忽然笑了,“驸马,你当真以为我对你不设防吗?”
“我早该知道你是何等的卑鄙龌龊。”
柳栎疼痛不堪,口中不断求饶认错,秦铮却充耳未闻,反手利落将另一支簪子取下,长发如瀑般倾泻,她本就容颜姣好,如今眼底亮得惊人,与她沾了血的手相得益彰,当真是艳如罗刹。
秦铮抬起柳栎那张混着眼泪和汗的脸,手中的簪子隔着衣裳一点一点刺进柳栎的下体,“孩子?”
“无论是你,还是根本没有着落的孩子,对我来说都无足轻重。”秦铮笑了下,“你以为你算什么?柳家即便辉煌依旧,本宫也不是你能配得上的。”
她拍了拍柳栎的脸,“既然执意不肯和离,那就继续做你的驸马爷吧。”
秦铮起身,两支簪子将柳栎钉在地上动弹不得,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连他的痛呼都成了陪衬。
“来人。”秦铮将沾了血的外衫脱下,“待本宫梳洗完毕,就快请人来看一看驸马的伤。”
她轻声笑道:“看看驸马怎么这样不小心,与本宫嬉闹时竟错手伤了自己。”
柳栎已经痛得昏死过去。
秦铮进宫,并没有去见皇帝,只是去凤仪宫见了皇后。
皇后对公主府发生的事情只是略有耳闻,还不知道驸马已经伤了,仍旧有些担忧地道:“你父皇一直都说驸马跟你相配,本宫当初见他,也觉得这孩子不错,怎么就和你处不来。”
秦铮并不言语,只是靠在椅背上喝茶。
她同皇后坐得近,皇后也一向疼她,拍着她的手道:“你父皇先前说,若是你们有了孩子,是不是都该收收心思了?”
秦铮动作一顿,“母后也这样想吗?”
皇后叹了口气,“只是过来人的看法罢了,至于究竟对你们来说适不适合,谁又知道。”
秦铮似有些疲惫,靠在皇后怀里道:“母后,儿臣今日来见您,并非为了和离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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