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叮咚还是听见,小手抱着画板问:“Mummy,嚯是什么意思?”
小宝贝今年五岁,是中比混血,然而由于爸爸小时候一直在国外出差,导致他一直在中国和妈妈生活,大环境影响下,英文并不那么熟练。
孔慧抚摸儿子的卷发:“没什么亲爱的,Mommy和李叔叔讲话,你自己玩。”
大人间的婚姻话题,总不该让小朋友听见。孔慧拿了一只奶酪棒给儿子吃,起身走去阳台,关上玻璃门,不想儿子听见更多的议论。
“我知道这些话太非分,但我今晚看到那条新闻,整个人都在发狂。”孔慧抱着手臂,牙齿轻微打颤,“叮咚的爸爸一直在国外,他在忙自己的汽车事业,短时间内没办法把工作重心转移到国内。比利时那边有他前妻和女儿,长时间孤枕难眠,女人难免会多想,有一瞬间我甚至在想要不要通过关系和昔日男神见一见。”
李漠有幸见过叮咚一次,小朋友生的软糯可爱,皮肤格外白,外观基因90%都随了比利时佬,唯独瞳孔的颜色像母亲,是纯正的中国黑,好像两块纯天然的鹅卵石,搭配一头小卷毛格外好看。
李漠不了解孔慧的婚姻状况,最后一句更一头雾水:“通过关系见一见是什么意思?”
“李老师应该不知道吧,丁台长和晏老师是老友,有一年广播大楼举行年会,刚好你去四川出公差,那一次丁台长就请来了晏老师,当时大家还都一一合影,玩的特别开心。”
李漠隐约知道晏辛匀和丁秉文认识。当年自己因为陈尹的事被牵连,还是晏辛匀通过丁秉文才把他捞出来。
只是他去四川出差那一年有些久远,李漠已经想不起来那一年自己为什么要走,他只知道这是一个非常大的遗憾。至少他失去了一次可以光明正大在自己地盘和晏辛匀相见的机会,这是非常难得的,甚至百年罕见。
电话忽然静默,深夜整座城市都准备离开广入睡,只有他们这些夜间工作者还不入眠。
良久,李漠问:“慧姐,你打算见晏辛匀,然后呢?”
“不干什么,只是想和他聊一聊。”孔慧设想到那一日,声线上扬,“这份工作近水楼台先得月,既然有机会能和男神接触,为什么不?就算什么也不做,至少能够聊一聊天也是很好的。”
李漠不太理解女性的心理:“难道只是柏拉图式聊聊天,就完全能溶解婚姻苦闷吗?”
“也许是这样。”孔慧说,“我觉得人还是需要有一个追求的目标,至少每日当你萎靡不振,看一看他就能重新找回那种迷恋亢奋的感觉。婚姻实在是太刻苦了,当时结婚没考虑那么多,现在分开我才觉得实在后悔,但又不舍得让孩子失去父亲。”
李漠想了几秒钟,真心询问:“是不是对女性来说,婚姻并没有那么容易抛弃?尤其已经生活很久,就算没有那么深感情,会不会她们也比较在意婚姻完整?”
“对我来说是这样。我很少真正考虑自己有爱不爱对方,新鲜劲过去。剩下的就是勉强度日,只要叮咚没有说爸爸不好,就没理由办理离婚。就算他不合格,至少他也是孩子父亲。现在这个社会女人自己做一些事情是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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