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琰的视线情不自禁在师兄身上游移,从情潮染透的清俊面庞,到黑发垂落,雪白滑腻的肩膀,细致锁骨下,布满淡红指印,被揉捏得可怜又尽显淫糜的双乳。
目光来不及继续往下,师兄手臂一移,就把绝妙的风景遮挡住了。
“琰儿!”顾清仪恼羞成怒的喊道,顿了一顿,抬头看一眼天色,问,“东山义庄近日有冤魂作祟,附近乡民到观里求助。鬼怪之类越是夜深越是难以对付,原本就计划尽量在日落之前解决你兴致来了非要路上折腾我也就算了,打马偏离正路,更是在这里下马耽误时间。寻常鬼物固然容易对付,但如此掉以轻心,岂不是在拿自己的安危开玩笑?”
聂琰诧异的微微睁大双眼,看着师兄向他绽开笑容,俯身唇瓣柔软温热的覆在他唇上。
浅浅一吻结束,顾清仪稍稍抬头,对上师弟诧异的眼神,又轻轻吻了吻他的眼睑,笑道:“别再耽误时间乱来了,好好做完先赶路,乖。”
顾清仪说完,左手攀在聂琰肩头,右手往下抚弄摸索,握住粗大炙热的阳物扶好,直起身往后移去,挺腰抬臀,女花嫣红的嫩芯对准龟头,吸气沉腰坐下去。
周身束缚一松,下一瞬,聂琰立刻起身抱紧师兄,双臂把顾清仪用力搂入怀中,胯下往上一送,经络贲张的硕大龟头研磨过敏感点破开宫口,把阴道宫颈一起贯穿,反复抽插捣杵,在娇嫩的子宫里横冲直撞。
酥麻酸胀的快感如同电流鞭笞,抽打得顾清仪时而弓腰时而仰头,被下身凶猛的肏干顶弄得左摇右晃,用力抱紧了聂琰,呻吟着断断续续道:“快、快点,琰儿”
“嗯。”
低低答应一声,聂琰双臂愈发搂紧顾清仪腰背,肉刃回回整根抽出再插入到底,自下而上仿佛捣杵鲜甜的果肉,要把每一滴甘甜的汁液都捣弄出来。
肉道又湿又软,黏滑的蜜液顺着两人交合的所在不断淋漓的往下滴淌。
双臂环住聂琰的颈项松松挂住,顾清仪不住蹙眉,泪珠无法自控的不断从眼中滑落,快感刺激得整个下体都在抖颤,媚肉贪淫的舔吮着横冲直撞的阴茎,谄媚的夹紧抚弄,每一次被彻底搔开都让酥麻仿佛烟火炸燃般从尾椎直烧到脑后。
男根凶器一般反复撞击着柔嫩,兴奋到极点的阴户连同腰部以下,如同一块灼热升温的脂膏在不断融化,随着阳物又深又狠的捣弄缓缓消融,越热越软越滑,变得一塌糊涂不成样子。
“嗯要、快要”
顾清仪茫然的眨动双眼,视线中一片朦胧,只有泪光晶莹闪动,其它什么都看不清。
“琰儿、琰儿好棒好琰儿,可以、可以了给、啊给我吧,求你”
“嗯,”聂琰轻声应着,偏头亲吻师兄汗水濡湿的鬓角,道,“师兄,也给我吧。”
顾清仪喘着凌乱的气息呻吟,过了一会儿才慢慢理解过来,笑了笑,道:“好琰儿,运功”
“嗯。”
聂琰应着,双手抱牢师兄的腰,向自己胯下又压了压,性器深深没入。
心中默诵法诀,丹田灵息汇聚,真灵在经络中运行流转。
无数热流从丹田扩散,游遍周身重归,于丹田气海中汇聚归一。
阳物坚硬如铁,烫如火棒,经络血管贲张,盘虬如龙,深没在紧热之处,忽然躁动起来一阵弹动,仿佛一条粗长活蛇钻入阴户,正在肉壁之间左摇右摆发狂扭动,拍打得周围媚肉一片湿软。
“琰、琰儿!”
双手攀住师弟肩膀,十指无意识的收紧,捏住聂琰肩头指尖用力到发白。
阴户中肆虐般的肉刃忽然向外撤去,顾清仪来不及松口气,肉刃立刻又侵入回来,穴口直宫口没有一处软肉不被这硬热巨物捣弄得绵软如酥,酸麻不堪的宫口再一次被无情贯穿,仿佛活物的肉刃闯入进子宫里,龟头左突右钻拍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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