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隋捏着招魂幡在手中颠了颠,低头嗅一嗅上面沾染的微香,偏头看向卓彦:“行了,大师兄也见到了,可以回去休息了。”
巨狼在聂琰房门口打转,扒拉着门缝依依不舍,转头问温隋:“师尊不让咱们跟大师兄亲热,让师兄摸摸我的毛总没问题吧?”
往香堂走去准备把招魂幡供上消解怨气,温隋头也不回的走开:“我哪知道,师尊明天就回来,你问师尊去。”
020 早起想偷溜的师兄,被师弟抓住啦
师尊只说明天回来,却没有说具体什么时辰。
顾清仪在聂琰怀里睁开眼睛,外面天色刚刚开始泛青。
一晚上没怎么好好休息,师弟的阳物还含在小穴里,半硬半软摩挲着嫩肉。
下体稍稍一动,阳物抵着肉壁一磨,顾清仪立刻敏感的低低哼出声。
聂琰也在半梦半醒中蹙了蹙眉,本能的伸臂一揽把师兄抱紧。
肉棒稍稍往上,顿时整根没入更深处。娇嫩的肉壁经过几乎一夜的肏弄,湿软温热得不可思议,绵绵包裹着阳物,茎身灌入,立刻温顺的围簇上去,献媚一般夹紧蠕动。
顾清仪“啊”的惊叫出声,男根只是安静的蛰伏在体内,却随着媚肉的夹弄,一跳一跳变硬变粗,把辛劳了一晚疲惫酸软的花径撑满。
聂琰还没有完全清醒,顾清仪已经彻底软了腰,蜷在师弟怀里眼睫垂下轻颤,鸦羽似的软睫透着泪水濡润的湿痕,红晕漫透双颊,连耳根也是一片引人遐思的艳色。
师尊严令不许擅自取出的玉势还含在后穴,原本冰冷的玉质早被体温暖透,后穴又酥又软,每一寸软肉都早被硬物搔开,旋动钻磨得服帖淫荡,顾清仪没有去特意使力,肉道也在不断收缩,夹挤着粗大坚硬的假阳不断往里蠕动,刮摩腺体抚弄肉壁。
甜美的快感麻痹尾椎,顺着脊柱电流般一股一股细细的上窜。
后穴一夹,女花也不甘寂寞的开始收缩,媚肉层层围裹着肉棒舔舐般蠕动,软滑艳丽如花泥,分泌出滑腻水液,夹弄得整根阳物一片水光,仿佛贪吃的小嘴把馋涎涂满了表面。
肉刃昂扬耸立,被肉壁摩挲得精神焕发,愈发滚烫硬挺,却始终禁止在穴里一动不动,媚肉越是爱抚,甬道深处就越是空虚,骚心淫热发痒,宫口黏滑湿漉,迟迟等不到强有力的贯穿,滴淌着蜜液急不可耐的开合。
带着微微热度的酥麻如同轻软的羽绒,一阵一阵轻柔暖风一般拂过下体。
顾清仪小口小口喘着气,转眸向窗户望去。
外面天色渐渐发亮,他并不想在床上浪费过多时间,师尊今天就会来,他强迫自己忍着疲惫尽早醒来,就是想好好收拾一番,早些去门口迎候师尊。
可是
勉强睁开师弟的怀抱,慢慢和聂琰分开。
小穴缓缓吐出男人的巨物,十分恋恋不舍似的,媚肉吮吸着肉刃表面不忍分离。
男根也舍不得这个温暖舒适的花巢,只抽出了不到三分之一,聂琰迷迷糊糊有所知觉,主动挨近过来又把师兄搂住,胯下本能的往上一顶,睡梦之中不懂得怜香惜玉,热硬巨物毫不留情的贯穿嫩巢摩擦得媚肉舒张,捣穿骚心,破开穴口直插入子宫里,稍退再入肏弄几次,仿佛是在试探着寻找最舒适的位置。
惬意之后安分下来,又停在里面不动了。
聂琰搂紧师兄,把脸埋进顾清仪颈窝,脸颊蹭着师兄柔软的发丝,又沉沉睡过去。
这可苦了顾清仪,完全勃起的粗长肉刃钻透阴道子宫,撑得整个下体酸胀麻痒苦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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