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是恢复了实力,可着实苦了顾清仪,灵元交融采补吸纳的那一刻,仿佛灵魂和肉体同时被强制升上极乐云端,无法形容的快感剧烈到难以承受。过后阴元流失,沉重的疲惫更是叫人只想马上昏死过去。
饶是顾清仪早已习惯了为师弟们供给阴元,在反反复复的激烈的快感和倦意蹂躏下,现在也早已是身心俱疲,眼睑沉重得怎么也睁不开,却又因为不放心,挣扎着不肯安然入睡。
“大师兄你不用担心,”温隋继续道,“还有燕师兄,虽然任性又暴躁,实力是可以信任的,就算有什么意外,还有我和聂师兄呢。”
顾清仪合着眼,睫毛浅灰色的影子在脸颊上颤动,缓缓吐着温软的呼吸,凝神尽力调息,恢复了一丝力气,眼眸闪动着睁开一线,向温隋疲倦地笑笑:“我没事一会儿就能起来了。”
在床上大师兄对他们百依百顺,下了床,形势可就反过来了。
温隋劝不动,把暗示的眼神投向聂琰。
不过下一刻,他就觉得自己怕不是给燕枭传染,居然也开始犯蠢,聂琰要是会对大师兄的决定提反对意见,那才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温隋不是燕枭,不会跟犯犟的大师兄死扛,说服不了就算了,他起身整理好衣物,咬破指尖画了一道血符在掌中备用,道:“我去外面看看燕师兄,聂师兄你陪着大师兄,让他多调息一会儿。”
聂琰依旧不回答,只冷淡地点了下头,袖中却探出一截晶亮的傀儡丝,蛛丝一般轻飘飘在空气中舞动,黏在温隋袖摆上。
温隋笑了笑,捏住傀儡丝轻勾了勾,道一声谢,转身往门口走。
才拉开门,温隋就是一愣,燕枭直挺挺地站在门口,脸色黑如锅底,视线和他对上立刻飞来一记恶狠狠的眼刀,胯下引人瞩目的高高隆起一块周围布料潮乎乎地湿了一圈,看那一大块深痕就知道射了不止一次,阳物依旧精神奕奕,龙精虎猛令人敬叹。
说来也是,听壁角和搂着大师兄真刀真枪翻云覆雨,耗费的精力能一样吗。
“燕师兄,你这是”
从震惊中回过神,温隋的第一反应是燕枭遇到了敌人暗算,可冷静下来仔细一看,又发现似乎不是这么回事,燕枭神志清醒无痛无伤,只是被定在房门口不能动弹,看起来还站了有一段时间了。
这一幕莫名地让温隋感到眼熟,脑中飞快地搜索记忆,忽地灵光一闪,温隋讶然问道:“燕师兄,是不是师”
话音未落,静林真人的身影出现在回廊另一端,而后几步来到面前。
猜测转变为现实,温隋惊讶极了,正想问师尊为何在此,就见静林真人向他抬手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又指了指屋里。
温隋会意,点了点头沉默下来,静林真人一笑,拍拍他的肩,举步进屋向同样愕然的聂琰点点头,悄无声息地来到床边,左手前伸袖摆轻拂,一阵柔柔的微风拂过顾清仪,合目假寐的人鼻息渐渐悠长,不消片刻便沉进酣甜的梦想里。
累极了的大弟子睡熟,静林真人才开口道:“你们几个”
温隋倚着门框,立刻向门外一指:“师尊可别平白冤枉人,都是燕师兄的锅!”
燕枭杀人似的目光立刻森冷地投过来,温隋只当看不见。
静林真人摇了摇头,无奈一叹,又笑了:“就你机灵,接话接得倒快。”
“本来嘛,”温隋笑得温文,嘴上愈发刻薄,“要不是燕师兄与奸徒同流合污,又头脑简单不知道多加防范,怎么会惹出这些事。”
话锋一转,他问:“燕师兄把我和聂师兄抓来就是为了隐匿行踪,免得师尊知道是他搞的鬼,师尊怎么找到这里的?”
问题刚刚问完,他自己明白过来,道:“是那位叫元结的道友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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