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舔舐着乳晕,偶尔用牙齿叼起乳首,放在牙尖轻轻地磨,一只手在江效荣的阴茎上套弄,一只手把玩着江效荣的尾椎骨,时而摩挲时而按压。
他随着养子越来越大的呜咽声抬头,一滴泪刚好落在他的脸上。他看见两行亮晶晶的水渍挂在江效荣的脸上,无端给江效荣添了两分媚态。
像是终于玩够了养子的乳肉,男人再次向下移,从腹肌舔到肚脐眼,再从三角区到耻毛稀疏的跨部,最后把养子漂亮的阴茎吞入口中。
男人的口交技术比一年前好了不少,况且他比江效荣还要清楚江效荣哪里最敏感,知道江效荣喜欢什么样的力度,不过才吞吐了一会,养子就抱起了他的头。
江效荣无力的手想要扒开男人,小声地用着泣音像小奶狗一样呜咽着到:“三…爷,我不行了,把那个…嗯,拿开,可不可以?”
有些被排斥的不爽,男人用舌头用力地顶了顶那个卡在养子马眼里的小物件,一个深喉过后,才拍了拍那因为快感而痉挛着颤抖的人的背,声音裹着几乎溢出的情欲:“宝宝,是不是太不听话了?”
“说好了,今天我说了算。”江荣站了起来,怜爱地把自己一只手的手指插入养子乌黑的发间,一只手揽着养子的臀部把养子抱了起来,单腿曲膝跪在床上,一边吃着养子的唇舌,一边轻柔地把怀里的养子放到床中央:“该受罚。”
2
挺立的阴茎没了小围裙的遮挡,直直地暴露在空气中,在男人的视线里随着主人的起伏而晃动。
江效荣紧并双腿坐在男人的跨部,把男人的性器圈在自己的腿根,大腿肉蹭到男人还没脱下的西装外套和衬衫,双手撑在男人的腹肌上,靠着小腿发力,上下起伏着。快感侵蚀他的脑细胞,使他浑身无力,夹不住的性器一会磨着他的会阴,一会经过睾丸顶上他的阴茎,一会又蹭到他的大腿根,有时候甚至会进入他的股缝。
胸前白色的领口和腿上白色的丝袜已经完全被他出的水给浸湿,亮晶晶深色皮肉在变透的布料里呼之欲出。左腿上夹着丝袜的夹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落了,袜边被紧实的大腿肉撑开,下滑到膝弯。被拉下的领口挂不住丰满的乳肉,被玩大的乳晕和挺立的乳首在空气中随着主人的动作而抖动。猫耳朵半挂不挂地在江效荣的头顶上晃荡,他的额头被几捋乌黑的湿发贴着,浓郁的红在眼角深色的皮肤溢出,漂亮的脸上是干不掉的泪痕。
好不凄惨。
可是罪魁祸首想让他更惨。
最好敏感到以后不穿胸衣都出不了门,最好这一双腿以后都合不拢。
男人用力把性器往上顶,敏感的会阴汇集过载的快感,江效荣实在受不住。他软了腰,半倚在男人身上,讨好地握住男人在他身上四处点火的手,求饶道:“能不能…把…拿开?”
“好啊。”男人轻笑,答应得很是爽快,直起上半身的同时搂着人防止人摔了,拿开那个小物件的同时舔到江效荣的耳垂,慢悠悠地问:“宝宝想要什么惩罚?”
3
江效荣在没有了阻挡后立马就射了,不过因为堵得太久,射得断断续续,东西也是淅淅沥沥的。
他脑子在射精时想不了其他任何事,自然没听见男人在他耳边说的那句话,也看不见男人在他射的差不多后又拿出了其他东西。
因为姿势问题,他的东西差不多都被他弄到了他自己的身上。落在江荣眼里,就变成了无声的邀请,邀请着自己快点搞坏他。沾满他胸腹的精液挂不稳,混着他的汗水缓缓地向下落,左边乳首沾了些许,像是涨奶之人溢出的奶水。黑即是黑白即是白,纯洁又淫荡。
男人把养子按在床单上,俯身舔掉马眼处精液的遗迹,一步步向上,把养子沾着精液的乳首吃进嘴里,大力地吸,像是真的想尝尝自己的养子的乳汁。
在江效荣还失神的时候,男人扶起他疲软了的阴茎,把一根大概七厘米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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