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博文怔然,又把目光转向了江效荣,语气里有些玩味:“小朋友,反应挺快的啊?”
江效荣不答,韦博文便没自讨没趣,转头抬手示意那位男子:“先放下,别伤了和气。”
男子迟疑了一秒,还是放下了枪,待他放下枪后,江言拍了拍江效荣方才才坐过的位置,示意他坐下。
韦博文看着江效荣下座,而后拿手指轻轻一点桌面,直直地看向江言:“南韩全部的毒品市场,再换江家下一个季度生物科技的研发的合作,如何?”
江言闻言,今夜进入这个房间后第一次笑出了声:“韦先生,我会和江先生说明您的诚意的。”
反应很快,韦博文想,很有当年眼镜蛇的风范。
不愧是许晨光的儿子。
2
车子开了一小段距离,坐在后座的江效荣侧下头,嘴巴来到江言的耳边:“小言姐,后面有一辆车一直跟着我们。”
江言上车以来手指就没离开过眉心,韦博文那老狐狸不像马来西亚的人那么好糊弄。闻言她又揉了揉眉心,语气难得带上些不耐烦:“操,韦博文那老东西什么毛病?”
江效荣有些疑惑:“……不是刚谈好吗?”
江言不语,明白江效荣是不懂韦博文今天对他的态度有多反常,目光有多深沉。她摇了摇头,没和江效荣解释,催促前面开车的伯劳鸟:“开快点,尽量甩掉后面那辆车。”
车开到了郊区,韦博文依旧穷追不舍,江言无奈,只好停下车。没一会,那辆车就跟着停到了旁边。江言露出一个微笑,没好气地问车窗边的韦博文:“我以为我们的合作谈得很好,不知道韦先生有什么疑惑?”
韦博文叩了叩还没降下的那截车窗,没被江言惹恼,笑着答:“江小姐没事什么要和我解释的吗?关于你的保镖的这件事。”
江言也不过才出来了两年,自然不知道韦博文打的什么哑谜,也笑着:“效荣是伯劳鸟,既然回了本家,自然也要给江家效力。我恰好是江家人,您说呢?”
韦博文顿了一会,放下靠着车窗后的手:“江小姐务必替我转达江先生,只有利益是永恒的,可不要被情爱迷了眼。”
江言心头一跳,江荣和江效荣的关系只有大多数江家人和江家的仆人知道,不知道韦博文哪里来的猜测。她眯起眼睛笑了笑:“韦先生这话不太好听啊,我们干这一行,不就是为了钱吗?”
韦博文却绕开了江言的目光,直直望向挡在她前面的江效荣:“那当然,不为了钱谁干这些事呢?”
3
在江荣面前,除了江效荣,任何江家的人都算他的仆人。
没江荣看管着,江效荣在谈判期间不知道把多少刺激性的食物塞进肚子里,回来没多久就疼得冒了冷汗。
给江效荣喂完药,江荣便把人抱进了房间,给人喜好了澡之后把人放床上,手法娴熟地给江效荣揉肚子,一边揉着一边和江言通话。
电话那边,江言一一地把今天和韦博文谈的东西说给江荣:“他许诺把新型迷幻药的提炼方法交予我们,还有一批高纯度的罂粟,但没说具体给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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