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当成普通饮料给喝了下去,最开始大少爷只是一直呆呆的,因为大少爷在这种场合下本来就不怎么会说话,所以没人发现异常,直到刚才大少爷在他的位置上睡着了,江言小姐才发现大少爷可能是醉了。”
江荣闻言,不语,抱了江效荣好一会,才对江敬生道:“你回去照顾那些小辈吧,叫江言少乱来点。”
随后,他抱着江效荣进了他们的房间。
3
他将江效荣扶着放到床沿边,准备帮江效荣脱下衣服。喝醉了的江效荣出奇的安静,不吵不闹,呼吸声甚是平稳,手脚也没有小动作,脸上的神情很是放松,一点儿酒疯的劲都没有,乖巧得很是可爱。
家宴是正式场合,江效荣穿的是正装,一套搭配白衬衫的黑色西服。在解领带的时候,江效荣还是呆呆的,任江荣摆布着。待江荣给他脱外套时,江效荣作出了些反应,像是下意识的习惯,脑袋靠到了男人的锁骨边的位置。等江荣解他的衬衫的纽扣时,他开始哼唧着反应,仰起脑袋在江荣下颌线轻轻地讨好着印下细碎的吻,嘴唇带出湿热的气息,鼻腔发出舒服的呻吟,他迷迷糊糊着,声音黏糊又柔软:“恩……江荣……三爷。”
江效荣被男人宠爱的着几年里,他没少被男人在床上哄骗着叫出男人的名字。最开始江效荣掉多少眼泪也不敢这么做,后来放得开了,不仅床上敢叫了,还会用此表达自己对男人偶尔的不满——比如他胃病刚犯不久就又想吃辣,男人不给时。
只是江效荣大概不知道,他以为自己叫男人的名字可以获得男人的怜惜,男人想的却是:江效荣实在是太适合被欺负了。
江荣还在给江效荣解扣子,可解着解着,手和嘴都开始不正经了。
不满足于养子停步在仅仅只是皮肤的上的亲吻,江荣开始低头回应江效荣。江荣永远喜欢看看江效荣沉浸情欲的模样,所以他的吻永远都是和从前许多次一样,最开始时都是不紧不慢的,先是嘴唇,再到口腔,从舌头到上颚,每多侵略一分,江效荣就会多几声呻吟,像是他的口腔已经被男人玩弄成一个敏感的性器官一样,没一会就因为太长时间闭不上嘴而让涎水挂到了嘴角。江效荣吻技不见涨,不过已经没那么容易缺氧的,只是从前就有的动作没有被轻易改掉,总会无意识地抓住男人的衣襟又或者是什么别的东西,显得格外可怜。
男人一只手熟练地单手给江效荣解纽扣,一只手却在江效荣饱满又柔软的胸上肆虐。江荣人高马大,手掌自然小不了,可即使是这样,也不能把江效荣的乳肉完全包裹住,旖旎的深色皮肤从江荣白得发青的手掌溢出,好不色情。
江家有两位出色的小辈做了不少事要江效荣陪着,而江逸也到了该了解事务的年纪,所以他们这个年过得有点忙,近十天的江效荣几乎都是倒头就睡,男人就算有想法也没办法实施,好不容易今天江效荣主动了点,江荣没有不吃免费午餐的道理。
男人的手指来到养子的乳首,近十天的空闲让这里看起来没那么肿,只是江效荣的身子一贯是敏感极了的,现下只会更甚。果不其然,江荣作用指甲在乳首上轻轻一刮,江效荣就软了腰,维持不住姿势,低下头靠到了男人的胸膛。
“哈……”江效荣的手抓着男人的外套,基础地喘着气,声音软软的:“三爷……”
江效荣嗯了一声表示应答,扣子已经被他解完了,江效荣漂亮的锁骨、色情的胸乳和精瘦的腹部已经全部暴露了出来,本来还该帮他脱下衬衫的,只是垂着眼看着江效荣,觉得半遮不掩的江效荣又是一番风景,穿着衣服也不是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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