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原因,江效荣的发情期一直不规律,唯一规律的只有一年两次的频率,但是一年内哪时会出现,亦或是出现多久,就都不得而知了。一年对江荣这个活了数千年的妖魔来说不过弹指,对江效荣这个半妖半人来说也不过是一瞬,但江效荣发情期还是有些麻烦。
麻烦的不是次数,而是永远不固定的时间。就比如这次是今年的第二次,可这次距离上一次才不到一个月,江荣想不到,自己只是出去做了些事,便有意外发生了。
2
进了房间,江效荣的气味愈发浓烈。
江荣慢慢地踏着步,不紧不慢走到床边。小狗用被子把自己蜷缩着包裹了起来,在床中央上,鼓鼓的一团。可能已经烧糊涂了,对江荣的靠近一无所知,一点也不见平时反应灵敏的模样。江荣看到床上的那一团一抖一抖的,却不对已经回到家了的自己作任何反应,他多少有些吃味,于是又安静着看了一会,然后毫不留情地扒开了被子,让还不清醒的江效荣整个人都暴露了出来。
江效荣浑身上下都是水汽,湿漉漉的,隔着一段距离也能感受到他身上的热气。柔软的犬耳耷拉在脑袋上,不见一点平日里威风凛凛的模样,卷曲的头发已经湿得不成样子,一缕一缕地贴在额头、太阳穴的边上,闭着眼,眉头深深蹙起,甜腻的呻吟不断从口中溢出。整个人浑身赤裸着蜷成一团,手抓在被单上发着抖,浑身都是水的身体把周围的被单打湿得七七八八。尾巴无力地垂在床上,乌黑松软的毛发也和头发一样,都湿透了。
一件衬衣被他紧紧夹在两条蜷起的紧实的大腿间,江荣嗅见,那件已经被江效荣的淫液浸湿的衬衣上有自己的气味——那是他的衬衣。
所有画面拼凑在一起,就是活色生香。
江荣滚动着喉结让自己的喉咙不至于那么干渴,他扯下领带又脱下了外套,一只手撑在江效荣上边,一只手往江效荣胸乳的方向去,悠悠的靠到江效荣的耳边,哑着声音:“……宝宝,我回来了。”
摸到了江效荣的江荣确定,养子确实烫得不行,也湿得不行。
被低于常人的温度贴了上来的江效荣终于清醒了一点,反应了过来:江荣回来了。
他先是习惯性地想要回应贴在他身后的的男人,转过头要去亲一下男人,在嘴巴准备碰到男人嘴角的时候却又突然顿住了,像是想起什么事情一般,把自己的腿夹得更紧、收得更卷了。他倏地睁开眼,满是水雾的眸子艰难地找着聚焦,声音满载着情欲、黏腻软乎着开口:“……父亲……”
男人低笑着回应了一声嗯,原本抚弄江效荣胸乳的手向下,从江效荣的身后往江效荣的会阴出探去,他修长、没有多少温度的手指躲开衬衣摸到江效荣的湿软,在上边摩挲了好一会,随后亲了亲江效荣的唇,到:“宝宝,让我看看。”
3
江效荣用手臂捂着脸,即使不太清醒着,也觉得有些羞人。他浑身赤裸着,大开的双腿挂在男人的腰上,男人半跪着和他面对面,胯骨贴着他的下半身,腿间的风光在男人的眼前一览无余。
颜色比较深的阴茎硬挺挺着贴在了他自己的三角区上,蕈头上的小眼时不时吐出些透明黏腻的水渍,睾丸下边本该平坦一片的会阴被一条凸出替代——是一个比正常阴唇小了一半、但形状很饱满、大多数女性才有的阴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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