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嗯了一声,没有要放开他的意思。
他还是想要挣开,但可能因为在他身后的人是我,而我又没有要放开他的意思,所以他的挣扎很微弱,倒变成了欲拒还迎的意味。
我作为一个生理正常的男人,又是在早晨,我也没有装正人君子的爱好,怀里的人又不知道在我的春梦里做了多少次主人公,所以硬起来是常事。他发觉到了,挣扎的幅度大了些,可也几乎是聊胜于无。我凑到他的耳边,低声说了句别动,他虽然没听见去,却也始终没挣开我。
或许他腿间昨夜的痕迹有些严重,毕竟他已经四个月不曾过接触性爱,我把性器插进他腿间动着腰的时候,他反着手推拒我,带着一丝哭泣的鼻音:“有点,痛……”
我没说话,只用手去玩弄他的乳首,那里明显有些肿,我还能摸到还没完全消失的齿痕,是我昨天晚上留下来的。好一会,他哭出了声,我能听出来他的声音里有些受不了似的崩溃。他断断续续着,近乎哀求说:“小逸……求你了、求你了,这样,好像……不太对。我是你哥哥啊,小逸……”
我在他颈侧咬了一口,心说我可从来没这么想。
我在他的耳边轻轻到:“没什么不对的。”
“哥哥。”我说。
闻言,江效荣不再说话。
无论错与对,他永远都不会拒绝我。
他永远会包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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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人称主受预警,以及三爷我对不起你(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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