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是太子。”关初立即听懂了智齿的意思。
“不错,太子找人结果了他。”智齿说。
关初道:“然后你就趁机取代他了?”
智齿点头:“不错,正是这样。”
关初更疑惑了:“你取代了他,他的心腹不会发现‘智齿’不见了吗?”
“这就是有趣的地方。”智齿笑着说,“连他的心腹都不知道他已经‘收编’了智齿。”
“这……”
“易天凡为了更好地控制我,所以让智齿彻底成为一个‘幽灵’,一个不为人知的存在。”易闲君笑着说,“偏偏就是这样,反而让这个幽灵更轻松地把他给‘附身’了。”
所以,易天凡千算万算,竟把自己给算死了。
可怜一个游走于反叛党与朝堂的风云人物,居然死得这么无声无息,零落成泥碾作尘,连属于自己的葬礼都不能有。
“怎么样?”易闲君摊摊手,“我应该已经把你最关心的问题都回答了吧?现在我们可以正式成为‘同谋’了?”
关初挑眉:“同谋?什么同谋?”
易闲君只道:“我现在已经是个‘叛党’了,你不举报我,自然就是我的同谋。若要五马分尸,你也要与我一起了。”
关初不答这句,却道:“你刚刚滔滔不绝,话是很多不错,但并没一句回答我最关心的问题。”
易闲君怔了怔,把刚刚的话从头到脚、翻来覆去地回想了一遍,自认为并无遗漏,便问道:“你还想问什么?”
关初坐在椅子上许久,望着苍白的墙面,半晌才说:“你当时是不是以为我要杀你?”
关初最关心的问题,不是易闲君絮絮叨叨的那些易天凡与他的纠结。
而是只有一条:关初把毒咖啡递给易闲君的时候,易闲君是什么心情?
易闲君并没有和太子妃串通,所以当关初把毒咖啡拿给他的时候,他是不知道自己能够活下来的。
正文 第27章节2
易闲君是抱着必死的心把咖啡喝下去的。
虽然易闲君活下来了,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已经死过一次了。
关初却也不敢问一句,你当时是什么心情?
他避重就轻地问:“你是不是以为我想杀你?”
这句话好像一把拆信刀,锋利的刃“嘶”的一声割破了薄如纸的平和。
“是。”易闲君回答。
他的眼皮好像变得沉重,微微闭了闭眼,把身体放平在柔软的大床上:“是,我想是的。”
“如果不是,我不会喝。”易闲君别过头,对关初说,“你懂我的意思吗?只有你递给我,我才会喝。如果是别人,我有办法让这些咖啡倒到别的地方去。”
易闲君闭着眼,说这些话的时候语气轻柔得像是梦呓。
关初看着他,没有说话。
易闲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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