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他祖宗十八代。”
关初失笑:“你认为他会怕被炸祖坟吗?”
“他是不怕。”智齿说,“但他不怕炸弹吗?我在皇城里放满炸弹,一分钟炸一个地方,不信他不服气。”
关初额角一跳:“你疯了?”
“你第一天认识我?”智齿说。
关初想训斥他:你这样搞,跟恐怖分子有什么区别?
但他想,智齿也不会在意这样的评价。
关初只得再次感叹智齿对生死过于随意,道德感也是低到一个惊人的水平——几乎可以和太子持平。
易闲君又说:“我先带你走。”
关初微微转了转眼珠子:“你带我走的话,太子很快就会发现我不见了。”
“那又怎么样?”易闲君满不在乎,“难道他还能找我兴师问罪?我还没问他的罪!”说到最后一句,语调已然拔高,颇有大兴问罪之师的架势。
“不是这个意思。”关初缓声说道,“有道是‘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我们现在都被惦记上了……连着我的父母都入了他的算计之中,现在我走掉一次,只会迎来更猛烈的报复,倒不如将计就计……”
易闲君倒肯听他的话,只说:“好,你说将就将。”
关初重重吐了一口气,问:“我母亲的病情还好吗?”
他还记得,在昏迷之前,母亲正在抢救室。
关初失踪后,易闲君就跑出来找他了,哪里顾得上别人?
因此,对于关初的提问,易闲君回答不上来,只道:“应该没事了吧。”
“应该吗?”关初摇摇头,“你帮我去看看她。”
“行。”易闲君满口答应,“我正好想跟她说说情况。”
“什么情况?”关初睁大眼,“你可不能把我们的计划告诉她啊。”
“当然不是,”易闲君道,“但她还是有知情权,该知道我要霸占她的儿子,还要打折她丈夫的腿。”
关初惊愕:“谁的腿?”
易闲君才想到,关初是很爱护家人的。
他努努嘴,说:“就打他一条腿而已。”
关初果然不乐意:“就一条腿而已?”
易闲君见关初这么深明大义、大义灭亲,自然义不容辞,承诺去医院探望关母的同时顺便去骨科那边给关父补一脚。
于是,易闲君便假装没找到关初,在京城上下跑动,装作苦寻关初不获的样子,好让太子以为胜券在握。
而易博士也配合着,假装听命于太子。
太子便作出了他人生最后悔的决定:他自以为已经挟制住易闲君了,便要求易闲君在丧礼上以易天凡的身份挟持太子妃。
易闲君十分“听话”地照做。在众目睽睽之下,他挟持了太子妃:“我要挟持太子妃!”
太子便假装爱妻地抬手阻止:“你不要伤害他!有什么话,可以商量!”
“真的吗?”易闲君带着玩游戏的心情,说,“那你狗吠两声我听听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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