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有药就行了。”
商柏青没有走的意思,孟逐然也没有邀请他进门的意思,他的房子至今没带人进去过,又跟以前一样,他不开口,商柏青似乎很难找到开口的点,今天他就是不想说话。
终是商柏青先打破这诡异的气氛,“那天,我看到他了。”
孟逐然知道他说的是罗湛,装傻道:“看到谁?”
“之前在丰市看到的,你学习班的同学,他送了你花。”
孟逐然没有否认,也没澄清那束花是他自己买的,轻描淡写地笑笑:“他刚好在这边办事,已经离开宁城了。”
“嗯。”
“还有事吗?家里没烧水,就不请你进去坐了。”
“没事,水果记得吃,补VC。”
“教授,”孟逐然很轻的叹了口气,“其实我奇异果过敏,很严重,你没发现我跟你在一起从来没吃过奇异果吗?”
他没有过敏,故意提及,希望商柏青以后对他多关注。
“我以为你只是海鲜过敏。”
“螨虫,花粉,灰尘,都有可能成为某一个时间段的过敏源。”
孟逐然刚要进门,商柏青撑住门板,“我以前做的是不是不合格?”
“你指的是哪方面?是没送过我花,还是不知道我奇异果过敏?”
“都有。”
“我爱你的时候,你所有的小缺点,在我这里,就像是一滴水滴进湖面,我全都可以包容,所以,以前在一起的时候,我并不觉得你不合格,反之,如果我不够爱你,你的小缺点就像水滴落在镜面上,融不进去,干了也会留下痕迹。。”
“那现在呢?”
“现在我们没关系了,你可以适当改变你自己,为了你的下一位伴侣,教授,我希望你幸福,更希望你以后的伴侣幸福。”
孟逐然进门后对商柏青说:“再见,回去的路上小心点。”
商柏青还有话要问,他想问上次送花给孟逐然的那个男人是不是在追求孟逐然,没有人会无缘无故送玫瑰和礼物给另一个人,商柏青很苦恼。
隔天一早,商柏青来到上次去过的心理诊室,他不是来看病,他只是找不到可以说话的人。
心理医师在会客室磨着咖啡豆,问道:“商先生讨厌咖啡的味道吗?”
“不讨厌。”
“需要来一杯吗?”
“可以。”
“你想喝茶的话,也可以。”
“他说早上不应该喝茶。”
心理医师姓余,一个四十来岁的成熟男人,他的咖啡豆分别放在不同的玻璃罐,摆满一整面架子,他说:“没有应该或不应该,只有你想不想配合他,他不想你喝茶肯定有原因。”
“他觉得早上喝茶对胃不好。”
余先生替他倒了杯咖啡,奇怪的是商柏青能准确说出咖啡豆的种类:“瑰夏。”
“商先生也是手磨咖啡爱好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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