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畜生是谁,你们都不知道?”
白芷垂首道:“蕊娘太慌乱了,且之前又中了迷药,神志不清,没看清那人的脸……”
又听秦沄道:“此事,还有谁清楚?”
白芷一个激灵,忙道:“除了奴婢一家,再无旁人,奴婢一家也从未向外说过半个字。”
秦沄方淡淡道:“你下去罢。”
白芷如蒙大赦,忙磕了一个头后站起来,轻手轻脚地放下帘子,大气也不敢出。
一时天又阴了下来,半空中雪花纷落,寒意浸骨。秦沄在书房坐了半日,方回至院中,忽有人来回:“哥儿又闹着见林姐姐,不肯吃饭,奴婢们已劝了半日也不中用。连着几日这样,恐哥儿弄坏了身子,实在没法子了,特来讨大爷的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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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那畜生是谁,你们都不知道?
——我骂我自己【doge
€秦沄表白 <朱门绣户(红烧肉)|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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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沄表白
原来秦沄对外说蕊娘病了,需卧床调养,连秦煜和林烨都不能见她。起初几日还好,但如今已有十数日,不提两个孩子担心她的“病情”,始终不得见面,又如何不想念她呢?
林烨性子沉稳些,面上倒也端得住。秦煜却是一日都离不得蕊娘的,不过怕扰了蕊娘养病方才一直忍着,但他到底只是个五岁稚童,忍到今日,自然要闹将起来。
一时秦沄想起白芷方才说的话,心中五味杂陈,微一沉吟,道:
“你去告诉哥儿,若他好生吃饭,我后半日就允他去探病”,顿了顿,又添上一句,“烨哥儿也一道。”
那丫头忙领命而去,秦沄回至上房,吩咐众人打扫蕊娘的屋子,以便将她抱过去,等两个孩子来探望。
他却进了里间,揭开罗帐,只见锦茵绣褥之中,柔弱无骨的美人儿正星眼紧闭,阖目安睡。一床绫被密密裹在她身上,只露出巴掌大似的小脸,她原就生得纤巧,此时愈见清瘦了。
秦沄心里一恸,如果说之前的悔恨有十分,此时见到蕊娘,更是恨不能时光倒流,重回十几日之前,回到他不曾对蕊娘使出种种羞辱手段的时候。
他又一次失控了。
从认识她的最初,他便一次次失控,变得越来越不像自己。
他开始因为一个人的言行举止患得患失,一喜一怒不再藏于冰冷的外壳之下,他向她倾诉了自己最大的秘密,更是打心底里,将她的儿子都视作了家人……
但对秦沄来说,这并不是“正确”的。
他是庆国公,身肩一族重责、阖府荣耀,儿女之情于他来说原就是小节,更何况蕊娘还是那样一个,不符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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