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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卡文中,更一章证明我没有咕_(|3)∠)_
PS.珠满百欠的一更后补(●′З`●)
€另娶他人
这晚之后,秦霜便病了数日。太医来看时,只说是心内有些郁结,加之时气所感,方才致病。
其实她自己心知肚明,病是假,躲羞方才是真。那晚傅重洲离开后,她方才开口叫丹梅进来,丹梅一掀帘,便看到她赤身裸体地卧在床上,私处肿成艳丽的红色,合不拢的小肉洞里还在往外吐着浊白阳精,那雪乳圆臀上也全都是吻痕指印,活脱脱一副惨遭奸淫的可怜模样。
如此一来,秦霜自然不便出去见人,且她自己也心事重重。一闭上双眸,她眼前便仿佛浮现出傅重洲离去时脸上的神情,他什么都没说,既不怒,亦不笑,甚至连失望都没有,便仿佛是一株树,在她面前无声地枯萎了。
想必,他是真的心灰意冷了罢……从前,她或许会释然,或许会痛苦,此时,却只有茫然自失。
更多的消息源源不断传进来,就在秦霜称病那几日,府中已是人尽皆知——一直在终身大事上不甚上心的二爷,竟预备成婚了。
这日丹梅因至厨房给秦霜取煎好的药,便听几个婆子在廊下道:
“那边府里现如今正忙着采买各样聘礼,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千年的沉香万年的鼎,凡世上所有之物,竟应有尽有!”
“何止聘礼?聘金也备了足足六千两黄金!六千两黄金,那便是六万雪花银,且又寓意六六大顺,再寻不出比这更体面富贵的意头了!”
其中一个婆子便问:“真真的还是二爷疼新奶奶,也不知这二奶奶是什么来头?”
众人想了一想,却都摇头:“倒不曾听闻,只听说……仿佛还是大奶奶替二爷相看的。”
丹梅心头一动,便想到或许是那位与自家奶奶有七分相似的何小姐,二爷竟真要娶她了?不免心下暗叹,也不知该不该告诉秦霜,一时回至上房,方将手中药盏放下,便听秦霜道:“你来时可曾听了什么?”
丹梅一怔,顿了顿,轻声道:“奶奶都知道了?”
秦霜笑了笑:“满府里都在议论,我又如何能充耳不闻?”
丹梅无言以对,想了想,道:“若奶奶不喜,我便教他们不许再多嘴。”
秦霜却轻轻摇了摇头:“罢了。”难道她不听,就能当此事不曾发生?
这是她自己求来的,就是再苦,再难,也只能笑着往肚里咽。
很快,外头便传出消息说提亲的日子已经定了,傅重洲特特请了京中最好的官媒,因最近的一个良辰吉日便在十月二十五,预备那一日登门求配。
今日有人议论傅重洲为迎新娘进门正在大兴土木,将整座花园翻修一新,明日便有人夸耀着那些打南洋贩来的奇珍异宝有多金碧辉煌,全都是预备给新奶奶的头面首饰。
秦霜不想听,却不得不听,更因为她是长嫂,是这傅家内宅唯一的女眷,还需替小叔操持这桩终身大事。
她亦是将自己全部心神都放到了此事上,比当日帮傅重洲相看时还要用心。诸如求亲所用的大雁、绸缎、果品、羊酒等琐碎之物全都亲身验看,那聘礼聘金更是一一过目,不肯有丝毫闪失。
加之傅家内每日亦是有大小事若干,秦霜卯正起身,要忙到深夜方才将息,这日管事媳妇送了下聘的龙凤书帖来,只见红绿描金的封皮一展开,其上十六个大字——
“良缘永结,匹配同称,天作之合,伉俪成礼。”
她忽然一阵眩晕,几乎栽倒,从前或许还没有实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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