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甜蜜之中,又有一种仿佛偷情般的刺激。不过或许是她终于想通了,不再执着于世俗之念,也或许是乡野旷达,在这里住久了,人也舒展了,胆子也愈大了。
因此起初她还有些放不开,不许傅重洲住在上房,也不许他在人前与自己亲近。其后渐渐地,如今日这般在下人面前亲昵已属平常,偶尔她戴上帷帽外出踏青,左近村里的佃农见着她了,还以为傅重洲是她的夫婿,是京里那位“傅家大爷”。
偏偏秦霜又不好解释,只能任众人浑叫着。每当这种时候,某人总是格外欢喜,一高兴,差点把佃农们三年的租子都免了。
一时秦霜下了车,竟没有丝毫寒意拂身,温暖的大掌严严包覆着她的春葱玉指,傅重洲打着一把青油纸伞,二人携着手,在这夜雪中缓缓而行。
众丫头婆子跟在后头,与他二人隔着几步远的距离,风雪之中,只听得间或飘来几句对答——
“日后别在风地里等我,当心冻着。”
“我可不会冻着,太久见不着你,才会得相思病。”
——众人不免会心一笑,丹梅捧着秦霜的手炉,心里不知有多为自家姑娘欢喜。
旁人看不出来,丹梅却是知道,自从和二爷互通心意后,姑娘究竟变了有多少。她始终都是温柔沉静、和顺腼腆的,但从前的温柔,是一株将自己紧紧蜷起的含羞草,害怕舒展,害怕被触碰被伤害。
如今的温柔,却仿佛涓涓细流,无声滋润着旁人,也滋润着自己。
丹梅打从心底里感激着傅重洲,总想着若当初姑娘嫁的是他就好了,这样一个知冷知热周到妥帖的男人,堪称完美,不过唯有一点不足,那就是……咳,在房事上也过于不知节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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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文了,双更_(|3)∠)_
€调教嫂嫂(高H)
自打傅重洲住到这别庄上来,每日晨起丹梅服侍秦霜更衣盥沐,便发现自家姑娘身上没有一次是完好无暇的。
那凹凸有致的娇美女体上,或是遍布青青紫紫的吻痕指印,或是奶头硬涨,穴儿红肿,过了一夜,那个被肏到合不拢的小肉洞还在不停往外吐着被稀释过的精水,秦霜动一动,臀儿下的绫被就会湿上一块。
虽说有傅重洲特特寻来的那些保养秘药,但秦霜的身子素来娇嫩,如何经得住这般激烈的征伐?且她越被弄,便越发敏感,原本粉嫩的两颗小樱果因为被含吮得太频繁,到最后,竟仿佛那些因为涨奶而奶头肿大的妇人一般,随时都保持着硬挺充血的状态。
因此秦霜在家里,衣衫底下都是不能穿兜衣的,再轻薄的料子贴身穿着,那奶头都经不得一点磨蹭。
渐渐地,因为她的小淫核也被玩肿玩坏了,便连亵裤也不穿,罗裙底下光溜溜的一丝不挂,只要男人一回来,便能掀起小嫂嫂的裙裾把她按在胯下抽插。
偏偏如此也就罢了,总归是床笫秘事,旁人难以窥见。不过是在房中主人呼唤,或要茶或要水时,丫鬟们低着头进去,嗅得满屋子如兰似麝的淫乱甜香,也不敢四处乱看。
但傅重洲许是看嫂嫂也越发大胆,身子也放得开了,便一步一步地,把二人的交欢场所往外挪。
起初还是在上房内,或是在她日常起居坐卧的软榻上,或是在外间摆饭的大圆桌上,有时就在那床边的脚踏地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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