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的尸身嚎哭不止,虽想到其中必然有问题,可自家一无权二无势的,又想继续依附着秦家,也只能装聋作哑。
谁知没过几日,秦沄便打发人来请他们搬出去,随之带到的还有乐老爷的一封信,道是他们一直盘亘在亲戚家住着,有辱乐家门风,之前乐婉又在秦家惹出那么多事,都是乐太太教女无方,因此要休了她。
乐太太听了,当场便晕了过去,等醒过来时,人已经在一间狭窄逼仄的屋子里了——
这还是当年乐家离京前的房舍,多年没有人居住,破败不堪。虽说乐太太已经被乐老爷休了,念在她孤身一人的份上,暂且许她在此居住,只等她娘家人得了信来接,又或者她自己回原籍去。
乐太太自是又哭又闹,一时大骂秦家手狠,一时又骂乐老爷无情。分明之前让她举家来依附秦家的正是乐老爷,如今却把过错全推到她头上,若论教女无方,算计秦家,这女儿难道不也是乐老爷生的?
她却不知如今乐老爷也是自身难保,秦沄一封信送到西北的同时,乐老爷的乌纱帽也教人给参革了。这乐老爷也是官场上的老油子,如何不知此事是秦沄对他的警告?忙不迭地和乐太太划清界限,又道自家以后再也不敢来给秦家添麻烦。
谁知树倒猢狲散,他家早已被长子给败了个精光,且那乐大少又在外头欠了一屁股的赌债,不知谁开始流传,说乐家彻底得罪了秦家,从前那些还碍于他的国公女婿不敢上门来讨债的泼皮如今却是一窝蜂地涌将上来,又因乐老爷如今只是一介平民,无人畏惧,众人喊打喊杀的,成日堵在他家门口不许他出门的,要把乐家搬空了拿去折变来抵赌债的……如此种种,乐老爷焦头烂额,几乎没寻根绳子自己吊死。
京城之中,此时却是流传起乐家的种种恶形恶状。
从他们当年算计秦沄逼婚开始,到如今赖在女婿家白吃白喝,还对女婿家的主母出言不逊、动手推人……因听说乐家如今被秦家赶出来后,众人都道大快人心,有人道:
“这样的岳家不要也罢,这乐家不就跟狗皮膏药一样,一旦黏上来,可是甩都甩不掉。”
便有人附和道:“很是!好在乐家的下作嘴脸众人皆知,否则秦家若与他们划清界限,还要有人说秦家不顾亲戚情分。”
“秦家已经是仁至义尽了,虽然让他们搬了出去,还出钱给他们修屋子,又打发人送乐家那几个哥儿姐儿回北边,这才是以德报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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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家完蛋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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议论纷纷间,乐家已是人人皆厌,而这些消息自然是秦沄特意放出去的,只因他深知这世上有一等人最好慨他人之康,所以预先堵住悠悠之口,即便秦家与乐家切割,也不会再有人说他们不念旧情。
至于秦母,知晓了乐氏做过的那些勾当后,对乐家早已厌恶到极点。不过秦沄始终记得保守秦煜的身世之秘——他自己并不在乎秦煜是不是亲生的,但秦母一定不会不在乎。
如今他有儿有女,又有爱妻相伴,自然不想再多生事端,眼看着女儿须臾已近满月,那奶乎乎的小身子也是一日日长大,心中不知有多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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