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家,忽然一状告到京兆衙门,且告的不是旁人,正是秦家。
京中谁人不知,如今秦沄就任着京兆尹一职,从没听说岳父家状告自家女婿的,且苦主还把状子递到了被告之人的案头。更何况乐家所告之事实在耸人听闻,竟是说秦沄的元配乐氏当年不是因病去世,而是被秦家人给暗中毒害的!
消息一出,自是群情耸动。
有人想到几个月前乐家举家投奔秦家一事,分明住着人家的屋子,花着人家的银子,还要推搡秦家主母,差点致人小产——如此无耻愚妄的人家,说出的话有何可信?
更何况秦家向来门风清正,虽煊赫富贵,却从不仗势欺人,逢年过节更是处处赠衣施粥,又修桥铺路无数,造福一方百姓。
想必是那乐家见秦家与自家翻脸,气不过了所以才来污蔑一通,否则乐氏都已去世多年了,为何今日才发现她是被人害死的?
但也有人忽然想到,当年乐氏嫁进秦家本就是逼婚得来的,秦家结亲结得不情不愿,会不会家中有人心怀怨怼,所以就……
其后乐家避走西北,秦家也与他们多年不曾往来,如此生疏,委实像是另有内情。
众说纷纭间,消息已是一传十十传百,传得人人皆知,不出几日,便连宫中的圣上和太后都听说了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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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家:没错,是我是我又是我【探头
玉姝产奶(H)
这日,玉姝正和几位太妃王妃在慈和宫中陪太后说话,便听太后道:
“我前儿仿佛听说,秦家教人给告了?老七家的,我记得那秦老太太还是你外祖母,先帝还在世时,对秦家也是甚为恩宠的,如今却出了这等事,显见是儿女不肖,连祖宗的名声都玷辱了。”
——自打玉姝不肯接受太后塞给周景宵的那两个侧妃后,太后对她的称呼就从妹妹长妹妹短变成了“老七家的”,如今听了这话,她忙站起来,笑道:
“太后明鉴,乐家所告之事纯属污蔑。为示清白,我那表兄一接了状子便递至刑部,连卷宗都不曾沾手。如今两家正打官司,谁对谁错,想必不日便可水落石出。”
太后被这么不软不硬地顶了一句,也未曾发作,只是笑了笑:“那就好,秦元卿亦是肱股之臣,我和皇上自然都盼着他清清白白,否则岂不可惜了。”
当下便转过话头,众人又说起京中如今最时兴的衣裳首饰来,玉姝复归原座,面上虽带着淡淡笑意,却觉心中沉甸甸的。
不一时因太后乏了,众人便各自散去,她扶着凌波的手上了轿,至门楼前又下轿登车,果然,周景宵已等在车里了。
一见了他,心内的那股烦闷便仿佛瞬间不见,唇角扬起一抹真心实意的浅笑,她口中却嗔道:“自己有车却不坐,总来蹭我的,难道是我的车上有蜜?”
男人将手中的书卷一扔,便伸臂来抱她:
“是,娘子不仅车上有蜜,这手上、唇上、还有身上都有……我可是每晚都尝过的,甜津津的,天底下再没有比这更好吃的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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