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臂紧紧护住被揉得通红的大奶子,似乎这样就能稍稍遮住自己满身的淫态。奈何如此一来,反倒将美乳挤得愈发高耸,走动间肥软挺翘的乳球上下弹动,那修长双腿紧紧并着,每走一步就微眯起美眸,娇喘吁吁,香汗淋漓。
“夫,夫君,不行……姝儿不能走了呜呜……”
话音未落,男人便啪的一巴掌拍在她臀上,打得淫浪臀波荡漾个不停。小美人儿顿时哀鸣出声,又喘了几声,只得委委屈屈地继续往前走,一面走潮红小脸上便现出难耐之色,只见她雪白的股间露出一截乌黑的粗壮圆头来,原来方才男人一巴掌便是拍在这圆头上,当下便将插在她屁眼里的假鸡巴又拍进去了几寸。
就这般菊穴里捅着最粗的那根玉势,嫩屄里还含着男人刚刚射进去的新鲜精液,美人儿一面走,淫水浊液滴滴答答淌了一路。
但见她分花拂柳,穿廊度桥,一径往上房行去。周景宵施施然跟在浑身赤裸的娇妻身后,看着她走两步便停下来娇喘一阵,欺霜赛雪的胴体早已浑身泛粉,也不知是羞的还是快要高潮了。
这富丽堂皇的偌大王府中,四周却悄无人声,仿佛只有他二人在此,众丫头婆子早已尽数退走,因而也无人知道,他们尊贵灵秀的王妃竟是一件衣裳也不穿,露着自己被男人搞到红肿的骚屄和还在滴乳的奶子,屁眼里含着一根假鸡巴,在光天化日之下裸身行走。
如此淫行,怕是连那窑子里最骚最浪的粉头也做不出来,但这娇美的小少妇莲步姗姗,一面走一面媚吟,小脸上露出的含羞忍耻又娇怯迷醉的神色别提有多勾人。
其实玉姝虽然向来不拘于俗理礼法,但这等堪称下流的放浪之举她又怎么可能主动去做呢?盖因自打成亲后,别说王府,就连那些庄子里每一处地方周景宵都已经按着她淫了个遍。
她的身子已经习惯了和男人在各种各样的地方野合,起初还会害羞着挣扎,口中不依,等到被肏得神魂颠倒之际,只记得死死缠着身上的健躯求他入狠些入死自己,哪又还会顾忌羞不羞人?
更何况周景宵固然纵情肆意,却是绝不会让她的身子教人瞧去的,就是娇妻的一声浪叫他也不肯漏了出去让人听见。因此每当他二人在外头交欢时,总是将下人打发得远远的,也让小美人儿可以尽情呻吟,一来二去地,玉姝便渐渐对野合之事再无抗拒,甚至更喜欢那种刺激的感觉了。
淫液浇花(高H)
整座花园子里,那假山、凉亭、藤萝架子、乌蓬小船……每一处都留下过他夫妻二人如胶似漆的淫欢痕迹。
玉姝曾经试过丫头们在园子里嬉戏谈笑,自己却在一墙之隔的地方翘着屁股手扶着那葡萄架子被干得葡萄落了一地,男人还把那些饱满溜圆的果子塞进她一张一阖的屁眼里。
也曾经试过在水阁的二楼一面倚栏赏月一面被插到失禁,淅淅沥沥的热尿顺着檐角滴落下来,底下的人还以为天上下雨了。
至于那些园子里的那些花花草草,更不知被她的淫水浇灌过多少回。
许是混杂了男人精浆的爱液竟真有滋养效果,园中本有一本极名贵的焦骨红,原是请了京中有名的牡丹匠人来侍弄,长势却依旧不好,花也开得蔫蔫的。谁知一次玉姝高潮时恰把淫液洒在那上头,次日便怒放起来,竟极尽妍丽之姿、
从那之后,周景宵便极爱在花丛里干她。每次总要将小美人儿摆成小儿把尿的姿势抱在怀里,一面走一面在嫩屄里噗嗤噗嗤捅着,任由蜜汁被捅得四处飞溅,从花圃这头走到那头,要走上四五个来回才罢休。
而每当玉姝高潮时,他还会特意停在那几株名贵花种前,让美人儿泄在花瓣上,还美其名曰给“花儿添点养分”,真真是极尽淫乱之能事了。
就在这般日复一日的调教里,玉姝渐渐习惯了赤身裸体地行走在阳光之下。起初还只是男人抱着“浇花”,到最后他兴头来了,便会如今日这般命令她不着寸缕地二门直走至上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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