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明珠的私处便如同穿上了一条绸带做成的三角亵裤,只是那亵裤什么都遮不住罢了。因这“亵裤”的固定,粗大的假鸡巴牢牢插在她嫩汪汪的淫屄里,双腿并紧时只能看到一点乌黑从腿缝间若隐若现地露出来,愈发显得诱人至极。
整整一天,她便要这般屄里塞得满满的照顾君哥儿,来回事的丫头媳妇都在帘外候着,听见人叫了方才垂首进入,只能瞧见垂落的罗帐后一道窈窕倩影。
明珠的衣裳早已被苏夜叫人全给收走了,她若在这屋中活动时,要么便光溜溜的什么也不穿,要么就只能披一件男人的袍子。
那颗生来就异样肿大的小淫核原本就难以遮掩,因了男人没日没夜的揉搓玩弄,更是时时都保持着充血的模样,教她根本无法合拢双腿。
走动时,只要花唇或腿缝摩擦到那颗小核儿了,花心里便是一湿一麻,瞬间连脚都软了,因此明珠就是躺在床上,也只敢把双腿大大岔开,久而久之,她竟也习惯了一丝不挂的感觉,若是穿上亵裤兜衣反倒觉得哪里都不自在起来。
奈何这般的胡天胡地终究还是教人招架不住,虽说明珠的身子早已被男人调教坏了,但她生来敏感,本就比平常女子更容易高潮,往往一天最少都能泄上七八次,岂不是把命都给泄没了?
偏苏夜又是个金枪不倒的,看那架势,倒像是要把二人分开时的日子都给补回来似的。
不仅只要在家时必定会把肉棒塞进她的穴里肏干,哪怕不抽插了,也必须让她含着自己的性器。吃饭、睡觉、沐浴、更衣……就连美人儿被干得要尿了也是他抱着她去子孙桶前,再一边插一边看她尿出来。
后来因嫌在家的时间少,除了大朝会,他索性便将公务全都移至家中处理。因他如今圣宠正隆,旁人自然不敢置喙,且武将不比文官,并无那么多文书需要区处。
往往苏夜坐在书案后翻阅公文时,那赤条条的美人儿就跪在他腿间,娇躯靠着他结实的大腿,小手握住巨龙上下套弄。若是套得手酸了还不见那阳根释放出来,她便乖乖含住粗棍子舔吃着,一边舔一边用手揉那两颗又大又圆的卵蛋,务必要让男人射在她嘴里才能停手。
一时有人来回事,桌案底下的舔弄也是不能停止的。
但听得濡湿又缠绵的吸吮声和吞咽声间或响起,虽然明珠极力压低声音,若是吞含得急了,总是不免让那啧啧的暧昧声响从桌子底下飘了出来。
需索无度(高H)
外书房来往的都是男人,听了这等声响,哪还不明白自家大爷的胯间正有人伺候着呢?
只是大爷从来都是不近女色的,别说家里的那些丫头,当初江南那些大豪商特特送了几个绝色的美人,都是调教好了吹拉弹唱无一不精的瘦马,如斯佳人在前,大爷却毫不犹豫就给拒了,如今分明都已经定了亲,新奶奶还没进门,怎么就这般耐不住,岂不是给奶奶没脸?
可怜众人如何想的到,如今正藏在桌下吃鸡巴的美人儿,竟然就是他们还未过门的夫人。
耳边是来来往往的说话声、脚步声,鼻端里充塞满的都是雄性特有的那股浓烈味道,想到自己正毫无廉耻地在人前光着身子给男人舔弄肉棒,哪怕穴儿里正空着,明珠也几番高潮,花径里一直都在抽搐。
她因是半跪半坐的姿势,双腿曲起并拢放在身侧,此时小屁股底下却是湿乎乎一片,桌案底下的地毯全被打湿了。等到苏夜将她从桌下抱出来时,那粘腻的爱液一头粘在她的臀瓣上,一头粘着地毯,竟在空中拉出一道极长的银丝,方才飘飘悠悠断成两截。
再一看她的小脸、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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