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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她急得满头大汗,一紧张,愈发语无伦次。傅寒江见她这副恨不得赌咒发誓的模样,不禁又是好笑,又是无奈,面上丝毫也不露出,故意道:

“见过的最粗的鸡巴?这么说,露儿还见过旁人的鸡巴?”

“不,不是!”秦露哪里想到自己又说错了话,急道,“我只见过伯宣的!”

她生怕傅寒江又吃起了不知打哪里来的飞醋,届时倒霉的还是自己,忙依偎过去缠上他的健躯,把自己柔软的身子挨进他怀里:

“露儿是怕伯宣的鸡巴插得不爽快,才想把屄屄弄松点的……谁教你的鸡巴那般强壮,每回都搞得露儿肚子里好生酸软~”

一面说,小手便在男人结实的胸膛上摩挲起来,又去扯他的衣襟,轻车熟路地想咬住他的肌肉舔弄。

傅寒江任由她四处作乱,磨蹭间,只见她身上披着的那件外袍也滑落下来,雪肤上还遍布着上午他留下来的吻痕,他淡淡道:

“这么说,我还要夸你了?”

“夸倒不必了……只要你别罚露儿就好~”

听到这理直气壮的声音,傅寒江反倒被气笑了,他点了点头:

“你说得很是。”

秦露心中一喜,忽然身子一阵天旋地转,顷刻间就被两只大手压在床上,只听得噗嗤的一声,男人提枪而入,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时间,猛地就从后头将她小屄捅得透透的,花径中数道玉门一气捅开,哪里像是方才她自己用假鸡巴玩时那般徐缓?

当下她不禁呜咽出声,嫩洞下意识绞紧了肆虐的巨大阳物,男人在她耳边哑声粗喘道:

“罚自然不会罚你,那就赏你好生吃吃我的粗鸡巴!”

说话间已猛烈地撞击起来,直撞得小人儿花枝乱颤,吟哦个不住,虽然她早已经习惯了男人的抽插,可是这般猝不及防,如何招架得住?

娇软的身子被撞得不停往前滑动,只能紧紧揪住手边的床单。而每当她往前滑了几寸,大肉棒从嫩屄里滋溜地一下滑出来时,那只铁钳似的大掌就会将她猛地向后一拉——

只听得啪的一声,她的圆臀重重撞上了男人的胯部发出响亮的肉体拍击声,而那小屄也狠狠套在了阳根上,整个子宫都快被这一下给撞散了。

美人儿只能一面哭一面求饶:“我错了,露儿错了……呜呜呜,求你,求你轻些……”

“露儿真的没有撒谎,真的只见过你的鸡巴,你的鸡巴是最粗最长的!露儿也是……呜……也只是用那些假玩意儿试一试嘛……”

傅寒江见她还在哪壶不开提哪壶,一巴掌就拍在她的奶子上,不仅将那可怜的娇乳拍得红肿起来,又探到她腿间狠狠去玩那颗小淫核儿,长指穿梭在花瓣之间,直将嫩珠儿玩得汁水淋漓,他低喝道:

“试一试?你上哪来的这些脏东西试的?!”

在寝房里偷藏淫器就不说了,竟足足有一整套!

看着那十根一模一样但大小不一的假阳具,虽然傅寒江不好此道,却也知道其做工精致绝不是市面上贩卖的那些粗陋东西,难道她还特特请人去定制的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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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皮露:……这,你就要问某个雕刻大师了【试图甩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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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露此时方才明白他气恼的缘由为何,却又哪里敢说实话?

原来她闲时在家,因看了那些话本上与房中淫器有关的种种描述,心中自然便生好奇。

她又素来是个胆子大的,连男人都敢勾引私会,只是悄悄打发心腹婆子出去买几样这类玩器来,自然不在话下。

不过那婆子只能买来一些市面上的粗陋玩意儿,秦露拿到手里后,虽终于一解疑惑,却觉得十分不满意,遂自己在家中对着话本上的描述几番打磨改造,方有了这一整套由大到小的十根玉势来。

而她手里除了这些假鸡巴,还有那什么缅铃、玉环、相思套、羊眼圈……都是应有尽有的。有些是她一时兴起照着话本做的,有些是她悄悄打发人买回来的,看过之后,便都掷在箱子里,其实并未用过。

想她不过只是年幼好奇罢了,就如同那猫儿见到自己不认得的东西总要伸爪子碰上一碰,兴头过了,自然再懒怠理会。

如今却是她因随傅寒江一道南下,自然不能把这些东西收在家里,方才让绿柳拿箱子装了,又和自己的衣裳首饰一道,由傅重洲的人送到了船上。今日拿出来原是自己试一试的,哪知就让傅寒江抓个正着,她说实话又不是,撒谎又不行,只能抽抽噎噎地道:

“是,是我捡的!”

傅寒江倒被这话给气笑了:“捡的?”

这小坏蛋,真把他当傻子啊?

其实他想一想就能猜到这必然是秦露偷偷摸摸教人买回来的东西,因而也愈气:

“在哪能捡这么多鸡巴回来,你再捡一回给我看看?!不学好便罢了,还满口谎话,看来你是又想挨打!”

当下便听得啪啪啪啪的拍打声不绝于耳,男人结实的腰胯一次比一次更重地撞在娇人儿的嫩臀上,腹上生着的粗硬耻毛还烈烈磨着她敏感的花瓣,直将那朵私花儿磨得汁水横流,又红又肿。

美人儿被搞得小肚子里一抽一抽,奶子和屁股还要挨打。蒲扇似的大掌落下来,打一下,她浑身便一颤,一双美眸如被水洗过一般,湿漉漉的都是泪花儿,见男人高高扬起大手作势又落在她的奶乳上,寒声道:

“说不说实话?”

她忙小鸡啄米似的连连点头:“说,说……别,别打了,奶头都肿了……”

见她这般可怜巴巴的,傅寒江心里其实也软了,但大手还是高举着:

“从你是如何知道这玩意儿的开始说,东西打哪弄来的,谁给你弄来的……一一地都给我说明白了,若再敢撒谎……”

说着,他便威胁似的在那美乳上又赏了两巴掌,虽是不轻不重的力道,却打得两只奶子四下里直晃荡,小美人儿满眼都是泪水,连连点头,此时哪还敢再有丝毫隐瞒?便一五一十地从自己买话本起都说了。

一时傅寒江越听,却是越无奈,越气恼。

气自然是气她如此胆大妄为,还没跟他在一起时便偷看那些淫词艳曲,那时他就知道,她这张小嘴不知打哪里学来些淫话,最会勾引男人。

但彼时只以为她看看也就罢了,没想到私下里连淫器都买上了,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千金小姐,房中却藏着那么多羞人玩意儿,想她那会子也不过只是十四五岁,却这样骚浪,难道真是天生的淫娃荡妇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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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秦露再领着他去角落里打开那只箱子后,看到箱子里那满满当当的话本玩器,傅寒江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偏秦露见他不说话,还以为自己老实地坦白,他就不追究了,因而期期艾艾地道:

“就,就只有这些,再没有旁的了……”

“就”?难道,她还嫌少了?!

这个胆大包天的小骚妇,若当初遇见她的不是自己,是不是这些玩意儿她就要用到旁的男人身上去了?

况且她这般饥渴淫荡,还不知自己能不能满足她,虽说这几日肏她时她总是求饶,但那骚屄还是把他的鸡巴含得紧紧的,足见她的放荡!

当下心中不免又酸又怒,却是一面吃着莫名其妙的飞醋,一面又怕自己不能满足这般好奇心重的妻子,但他面上却无一分恼色,反倒随手拿起其中一本话本,淡淡道:

“这里头写的是什么?”

秦露小心翼翼看了一眼,见上头写着《幽窗传奇》四字,便知是自己前些日子刚买的,写的是一赶考书生和美艳狐妖偶遇,因一场暴雨机缘巧合下有了肌肤之亲,其后日日颠鸾倒凤,最终共结连理的故事。

其实这话本剧情平平,辞藻也并不浓艳,和以前她看过的一些读来就教人脸红心跳的话本全然没有可比性。只是她看其中一些情节倒与她和傅寒江有些相似之处,方才多看了几次,就搁在箱子上头了,此时想来,不禁脸上一红,小声道:

“是,是说一个书生……”

说着,便将故事描述了一遍,傅寒江点点头,又拿起另一本:

“那这本呢?”

“这,这本是说一个书香门第的小姐因家道中落沦落风尘,却与一王孙公子相恋痴缠,几经波折方终成眷属……”

“这本呢?”

“这本……”

……傅寒江一本一本地问,秦露也只好一本一本地说。起初还有些害臊,描述间刻意将那些香艳情节隐去,听来倒只像是普通的才子佳人故事。

但因她越是藏在箱子下头的话本,内容便越露骨,既有那平民少妇为帮家中还债只得卖身给债主日日遭人奸污的故事,又有那名门闺秀年纪轻轻就做了寡妇,耐不住寂寞和家中下人整日整夜偷情交欢的传奇。

还有什么千金小姐随父回乡,谁知路上竟被一伙强盗劫去,做了盗匪头子压寨夫人还不算,又遇到一武艺高强来搭救她的侠士,与两个英俊男人纠缠不清。

今日被那盗匪头子压在身下肏得小屄都合不拢,明日又被那侠士抢走幕天席地地干上一整夜……一整本书竟都是这般淫秽不堪的描写。

傅寒江听到此处,早已是心头火起,又见小人儿脸上红红的,也不知是不是回忆起了话本上的情节,一张脸儿香腮带赤,满面含羞,好不娇艳动人。

其实他倒是猜了个八九不离十,秦露每次看这些话本时,总是会把里头的男女主角想象成他和她自己呢。

只是看这本书时,因里头有两个男人,她不免就有一种既羞耻又心虚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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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皮露的小黄本被家长(?)抓到了,危【do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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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她是那个被劫走奸淫的小姐,那傅寒江又是哪个呢?

是那个看似凶狠其实很温柔总是花样百出玩她的盗匪头子?还是那个文质彬彬但肏她肏得反更狠的侠士?

不管是哪个,若是带入其中,总有她好像背着傅寒江在外头偷汉子的感觉。那种背德的刺激和隐秘的快感因而也教人愈发兴奋,想到此处,秦露脸上不禁更热了,但一对上男人黯沉的眸光,忙打了个哆嗦,眼疾手快拿起又一本话本,娇声道:

“露儿,露儿最喜欢的,是这本……”

“哦?这本又讲的是什么?”

“这本讲的是……是一位小姐寄住在姐姐姐夫家,却被姐夫奸污了……”

这可怜的小姐因而沦为了姐夫的禁脔,每日都背着姐姐任凭姐夫侵犯她的小屄。

不仅肚子里天天装着姐夫的精水,连和姐姐同桌吃饭时,穴里还塞着姐夫强行插进去的假阳具,衣裙底下的兜衣亵裤却都被姐夫扒下来了,两只奶子上还残留着姐夫舔吃过后的吻痕。

“伯宣,姐夫……露儿看这本书的时候,总想着你呢~”

彼时他二人名分未定,虽然明知那是姐夫,可小美人儿却又无法按捺自己心中的如潮思念。不止看书时会把书中之人看成是他,想象着他如那坏心眼的姐夫一般将她摆弄成各种各样羞人的姿势,连做梦时,梦里都是他将她肏得咿呀直叫、欲仙欲死的光景。

心念一动,穴儿里又发起痒来,男人早将她一把按在了那书箱上,命令她扶着箱子撅起屁股:

“撅高些!骚妇,又开始发浪了!”

他心中却是又喜又恼,喜的自然便是她对自己的情难自禁,恼的却也是她如此放荡敏感,想到此处,傅寒江便觉不能再任她这么胡来下去,道:

“你说这些玩器都是看了话本之后好奇才买来的,这么说,你都没用过?”

“没~”就连那假鸡巴,今儿也是头回用。

“那好,”只听男人低笑一声,“看来是时候该让你知道,什么能好奇,什么不能。”

她以为这些淫器,难道就只是“好玩”二字?小东西不知轻重,马上她就会明白哪些东西她碰都不该碰了。

说罢,秦露忽觉臀上一热。湿湿的穴口有一个又硬又大的东西顶了上来,她知道那是男人的龟头,也不害怕,而是竭力放松身子塌下纤腰,任由他肏干进来。

心中却想到,自己这般乖顺,他也该气消了罢?忽然她只觉一股又麻又痒的奇异触感在花腔中爆发开来,仿佛有千万根羽毛在她娇嫩的花壁上刮来刮去。

美人儿不禁眼前一黑,娇呼道:

“啊,啊哈……这是什么,啊!……啊不要,啊!——”

当下只听得噗嗤噗嗤的肏穴声响了起来,伴随着的还有少女忽高忽低的娇喊,起初还是惊叫,然后变成求饶,到最后已经只剩下了抽抽嗒嗒的哭声。

只见她上半身趴在书箱上,浑身早已软成了一滩春水,不过只是靠男人的大手勉强站立住,而她高翘着的臀瓣间,一根赤黑肿胀又湿漉漉的愈显狰狞的肉柱正飞快进出着,足有儿臂粗的棒身上,却套着一个棕色的圆环,其上竟有一圈已经被打湿了的长长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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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皮露:……肿,肿么又翻车了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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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东西便是床笫之间常用的一种名唤羊眼圈的淫器,虽是小小一个,效用却十分惊人。

只要将其套在男人的阳根上,插入女子花穴时,圈上的毛发便会随着肉棒的抽送不停刮着女子的媚肉。想那女子花壁是何等娇嫩敏感?平常用龟棱刮一刮,肉棒上的青筋蹭一蹭,便会连连吐水,更何况此时是根本数不清的毛发呢?

一时秦露已经被搞得近乎昏厥,起初还不知那东西是什么,只是奇怪为什么傅寒江的鸡巴上竟有了一圈毛?

只听他在她耳边低声笑道:“知道这是什么吗?这就是你在话本上看到的羊眼圈。”

“话本上说,此物轻易就能将女子玩到喷泄不止,既然露儿这般好奇,我们就来好生试一试。”

“不要,呜……不要啊啊啊啊!……”

就在这一句话的功夫里,可怜的小美人儿已经一抽一抽地泄了出来。她只觉肚子里就像塞着一根又硬又烫的毛刷子,那“刷子”的“柄”本就已经搞得她吃不消,更何况是用“毛刷”在她穴里头刮搔?

当下不禁后悔莫及,又恨那些乱写话本的作者,只说女主角被这些东西玩得如何如何舒爽,如何如何沉迷,为何不说这种极端的刺激又多么教人难以招架?

她只觉自己身下已经湿成了一片泽国,肉棒每捣弄一下,羊眼圈就在她的花径里刮上一周。

那些可怜的媚肉抽搐得根本停不下来,且傅寒江挺着鸡巴时快时慢、时深时浅地抽送着,插得浅时,羊眼圈下头的半圈短毛就像无数个小钩子似的钩得她整个花壁都酸麻了,插得深时,上头半圈长毛又如同硬硬的小针在她软肉上戳刺,那种麻痒中带着疼痛的至极快感简直教人欲仙欲死。

偏傅寒江每每插进花径最深处,还故意地用着极徐缓的速度再一寸一寸把肉棒拔出来,那样漫长的摩擦与刮蹭便如一场看不到尽头的折磨。小美人儿一抖一抖,不仅花心已然失守,肚子里酸得根本什么都夹不住了,上头那一个小肉洞亦是抽搐个不停,已经有热液慢慢地沁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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