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当日涅古等人之所以能掳走玉姝,果然便是太后派人协助的,其后他们躲藏的那所宅院也是后党一个官员的别庄。
太后原本是想借涅古之手杀了周景宵,谁知涅古最后竟手下留情。那日她派去灭口的死士又被擒住了几个,一番拷问调查后,太后便被以通敌叛国、谋害宗亲的罪名褫夺了听政之权。
——究竟她是太后,是圣上的亲生母亲,即便这般堪比谋逆的大罪却也不能伤及她本身。
不过经此一事,后党也彻底崩散。
当日联络接应乌瑟人的乃是太后之父奉恩公沈大友,太后可以免罪,沈家却不行。因此沈大友被贬为庶民,沈家也全家被抄。另有几个涉事颇深的官员被斩首的斩首,流放的流放,因这几人乃是后党核心成员,他们既出事,本就岌岌可危的后党自然也就分崩离析。
也不知圣上与太后谈了些什么,从此之后,太后便安心吃斋念佛,再不出来生事。而周景宵虽几次请旨,希望还政于帝,圣上却执意不允,因道:
“我年幼望浅,正需众位师长相扶,偏母亲糊涂以至酿成大错,如今就连七叔也要弃我而去?”
周景宵听了,不免又想到先帝临终前的殷殷嘱托,小皇帝叹道:
“我知道七叔不好名利,但现下我确实难以独自担当大任,不若与七叔约定,至少待我年满十岁后七叔再考虑卸任之事,七叔以为如何?”
话既说到这份上,周景宵便也不能再坚辞,且皇帝所言确实也有道理——
如今因太后通敌一事朝中震荡,若此时他再卸任,朝局怕是愈发混乱了。当下他便一面安抚那些原本的后党官员,一面督促皇帝读书勤政。
自打他做了这个摄政王,一直都是手把手地教着小皇帝治国理政,加之皇帝亦是勤勉聪慧之君,如此君臣相得,假以时日,想必他定能安心归隐田园。
如今且说因玉姝害喜,整个王府却是兵荒马乱。
为了让爱妻吃得下饭,周景宵只恨不能把全天下所有的好厨子都寻来,家里光名厨一气就请了八个,每天变着花样地做出各种菜式送到玉姝面前。
好容易待玉姝有了些食欲,又觉京中阴冷。
周景宵便大手一挥,一家子都搬到了王府在城外的一座园林中。此处有几眼极好的温泉,他又在那温泉边修筑了一座美轮美奂的水晶玻璃屋。
因屋子建在温泉石之上,屋内不用烧地龙炭火却是温暖如春,满屋都是鲜花盛放,真真便似仙境一般。
这其实原本是周景宵预备给玉姝的生辰礼物,谁想她芳辰未至便有了喜,索性提前告诉她,她也好在此处调养。
玉姝见了,自是又感动又欢喜,又嗔他太过靡费。
周景笑道:“你如今写话本挣的银钱也够养活十个我了,我索性使劲花,待家私都花没了,娘子就养我好不好?”
玉姝听了,不禁噗嗤一笑,故意道:“我家不养吃白饭的人,想我养你,还得让我见见你的本事。”
一语未了,她身子已被男人勾入怀中,柔软的娇躯紧贴着坚实的胸膛,竟是一嗅到他身上熟悉的气息,感觉到他的火热,那腿心私处便发起痒来。
如今她已有三个多月的身孕,胎也坐稳了,想到夫妻间许久不曾交欢,竟有一种迫不及待之感,恨不能自己便主动缠吻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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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不用挨打了吧【doge
夫君用力(H)
“姝儿,可以吗?”男人贴着她的玉颈哑声厮磨。
“嗯……”
美人儿红着脸点点头,他的薄唇立时落下来,星星点点的亲吻温柔旖旎,落在她的唇上、颊上、颈上、胸口……
但是,嗯……但是还不够……还要再热烈些,再急切些,再……再粗鲁些……
娇美的少妇嘤咛出声,自己已经摇着小屁股把穴儿送了上去。她如今成亲数载,早已似那枝头熟透了的蜜桃儿,在男人的日夜浇灌调教下嫩屄里随时含着一汪水,他蹂躏她蹂躏得越激烈,她反倒越敏感,越喜欢。
但最近这段时日,许是因她之前差点小产,周景宵担忧她的身体,便连亲吻她都比以往要轻柔许多。
每回想与她亲昵了,他总要问她可不可以,虽然这般无微不至的呵护玉姝也很感动,可是……可是有时她也喜欢夫君强硬些,不等她答应就把她按在床上揉她的小屄屄呢……
念头闪过,玉姝不免小脸一红。奈何身子又着实难耐,忍不住娇声道:
“夫君,嗯……用,用力些……用力捏姝儿的奶子啊……”
男人喉间一紧,大手覆上她已经开始涨奶的美乳,恨不能现在就把她这两只胀鼓鼓骚浪不堪的大奶子给捏爆,但是……想到那日涅古脸上恶意又轻佻的冷笑——
“老实说,我还不舍得放嫂嫂回去,毕竟她的滋味可真真是不错至极。”
他从未在玉姝面前提过此事,不是他在意她失了贞,而是玉姝既然不提,他便也不敢揭开她的伤疤,害怕又让她想起彼时的恐惧。
既然玉姝在他面前表现得浑若无事,他自然也当此事从未发生过。但周景宵知道,对女子来说这是很难遗忘的事,甚至有些女子在被奸污后,终身都对男人产生恐惧的。
因此他起初亦不敢碰玉姝,在被救回来没多久的那段日子,玉姝甚至每晚都会从梦中惊醒,临睡前也总要抓着他的手——足见那段经历带给她的伤害有多大。
渐渐地,待她终于能安稳酣眠至天明后,他便开始时不时亲亲她的小嘴,与她拥吻厮磨,试探她是否对此有所抗拒。
试探的结果让他松了口气,但从此之后,周景宵也不敢再使出过去那般的强硬手段,每次亲昵之前总要先征得玉姝同意方才施为。
此时他亦是如此,那火热大掌虽开始揉捏她的奶子,缠绵中亦带着几分小心,美人儿娇声哼哼着,一面贴着男人的胸膛磨蹭着,小手扯开他衣襟抚摸他结实的肩背、劲瘦的虎腰……忍不住道:
“夫君,再用力些啊……嗯哈,奶头,好痒……夫君,你是不是伤还未好,手上使不出力了?”
周景宵闻言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心道自己生恐伤了她,她倒怀疑他不行了,
不过……似乎小东西心里真的没有因为那事留下阴影了?他心下顿时大悦,目中也不由露出如释重负的柔光,玉姝见了,忽然福至心灵,道:
“你不会是以为我被……”
她想起涅古差点强暴她那次,曾说自己告诉周景宵已强占了她,如此一来,这段时日他的种种异样也就能够解释了——
他怕她因为此事有了心结,便连与她亲热时也是小心翼翼的。恐怕他不主动提出来,亦是怕她难堪,想到此处,不免又是无奈,心中又觉柔软非常,道:
“傻瓜,涅古是哄你的,他没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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