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江眉梢微挑,几步上前,一把抓住秦露的皓腕,淡淡道:
“还不快交出来。”
“交,交什么?”少女眨巴眨巴眼睛,试图摆出无辜模样。
可惜眼前的男人纹风不动,似乎根本不吃她这一套。
她只好又扁了扁嘴,百般不情愿地把那东西从被子里拿出,递给傅寒江时,小手还往自己的方向夺了夺。
傅寒江见状,不由肚里暗笑,定睛一看,果然又是话本,看封皮应该是新出的,自己也从未见过。
说到这话本,便不得不提他二人在傅寒江来赴任的船上约定之事。
彼时秦露因为满箱子的淫书被抓个正着,在被狠狠肏了一顿后,傅寒江还欲没收她的箱子。因看她可怜巴巴的,最后二人约定,日后话本可以再看,只是要看之前,必须先给傅寒江过目,且她如果要购入新话本,自然也需傅寒江首肯。
可想而知,如此一来,那些所谓“粗陋不堪、荒唐至极”的香艳本子自然都被傅寒江给禁了。偶有一二他觉得能勉强入眼的,因为行文都力求清新,读来也觉如隔靴搔痒,十分不能尽兴。
秦露只好将自己从前买的那些话本翻来覆去看了一遍又一遍,都快倒背如流了。因实在忍不住,她便偷偷遣人出去买,买来又不敢光明正大地看,只能让随她一道陪嫁过来的绿柳收着。
待傅寒江出门了,方才拿出来翻上那么一两页,真真的跟做贼一般。
眼下也是傅寒江不在家,她闲坐无事,这才翻阅起前儿刚得的一本,哪知又被当场抓住。见装傻也混不过去,她哼哼唧唧着便朝男人怀里靠,小手抱住他的腰蹭道:
“夫君,露儿知错了嘛~我才看了两页,都还不知详情就要被你没收了……”
傅寒江失笑,道:“又是你那丫头给你买的?”
心道迟早他要把那丫头送还秦家,省得她天天帮着小坏蛋不做好事。
秦露忙替绿柳开脱:“不是,是英提督的夫人送我的,她说在这边的女眷里可时兴了。”
英提督?傅寒江眉梢一蹙。
原来这英提督出身摩罗英氏,从前乃是土官。他因最先俯首,虽被革去土司一职,但得授提督,如今仍是权力场上的风光人物。
他的夫人亦是番女,性子最爽利泼辣的,且此地出身番民的官员颇多,民风又极开放,听说是英夫人送的,傅寒江忙翻开封皮,一目十行,越看,脸色便越黑。
秦露见状,伸出一根指头轻轻戳了戳他:“夫君~?”
半晌,方见傅寒江阖上书,面上不见喜怒,道:“你真的只看了两页?”
“……自然,是真的。”
“哦?那为何第三十七有折痕,第一百零三页还特特折起来做了记号?”
“可能……英夫人事先看过罢……”
话犹未了,只见小美人儿的娇呼声中,她已经被按倒在床上,大手刷的掀起裙摆就开始啪啪打起了她的屁股。
她娇小的身子跪趴在绣褥之中,愈显得一对白桃似的臀儿挺翘浑圆,一点也不似她尚还有些稚嫩的声音。大手打一下,臀瓣上便浮起一个大大的巴掌印,渐渐地,只听那拍打声中竟还掺杂了水响,小美人儿满面潮红,声音娇媚,傅寒江不禁咬牙道:
“这么快就出水儿了,究竟是我打你的屁股打得爽了,还是你看这淫书时骚屄就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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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皮露:重口肉文爱好者【doge
偷看淫书(H)
“嗯,露儿,露儿没有……露儿真的只看了两页,也没有,没有湿……”
奈何一听这话,男人却下手更重,打完了屁股又开始打奶子。
秦露在家中原本就只穿着一件薄薄纱衣,不仅没着亵衣亵裤,连纽子都不用解。很快她就被男人压在胯下肆意蹂躏起来,不仅用手掌打她,还握着滚烫的肉棒拍她的小屄屄。
也不怪傅寒江教训她,一则她又没说实话,二则,却是这话本的内容委实太过了。
原本那些姐夫与小姨子偷情、继母勾引继子的淫乱话本就已经让傅寒江大开眼界,今日这话本,竟讲的是西南一土司之女、番族公主,嫁入身为梁人的夫家后,却勾引得公爹、大伯、小叔俱与她淫乱,连丈夫的师长、同窗、上司都和她有过一晌之欢。
据书中说,此女风华绝代,天生媚骨,一日都离不得男人的肉棒。凡是拜在她石榴裙下的男人都对她死心塌地,不知有多少人欲一亲芳泽。
而那些男人无一例外都身强力壮、年轻俊美,那话儿生得又粗又长,轻易就能将女人搞得欲仙欲死。
试想傅寒江看了这等淫文,如何不恼?偏偏秦露做了记号的那一页,写的还是女主在家中与众多男人淫乐,竟一气被八根鸡巴插了三天三夜。
他当下不由想到,莫非这小东西竟也十分向往此景?
说来她亦是天生媚骨,都怪自己平日玩她玩得太多了,也纵得她一日都离不开男人,睡觉时屄里都要含着根鸡巴。
想到此处,手下不免更重了些,直打得小美人儿眼泪汪汪,穴里却又水多得床单都打湿了,只能摇着屁股不停蹭他胯间昂扬耸立的性器:
“露儿,呜呜……露儿错了……夫君快插进来罢,露儿穴里快痒死了……”
“求夫君搞烂露儿的骚屄,快给露儿止止痒……给露儿射进一穴热热的精液来,露儿好怀夫君的宝宝~”
当下屋内淫声浪语响成一片,这一晚傅寒江直将娇妻身上三个洞都射满了,方才意犹未尽地放过了她。
而英夫人送给秦露的那些话本自然又被没收了,不仅如此,傅寒江还发现了一堆催情秘药和奇形怪状的淫器。
据秦露说,这都是与她来往的那些夫人送的,自古番民给便视男女交合为大事,因而有许多五花八门的助兴之物。
平常那些夫人们在一处,也都会说些自家夫君在床上不够勇武了,近日觉得夫妻间房事无味,是不是哪里出了岔子等事。众人便纷纷出谋划策,七嘴八舌,几乎无话不说。
至于秦露和秦霜姊妹俩,因她二人一个是总督夫人,一个是将军夫人,其夫各掌大权又出身豪族,自然是本地官员女眷争相巴结的对象。
因此秦露方才收了这么一大堆“礼物”,听说她与傅寒江年岁相差甚大,甚至还有人送了她进补秘方,说是只要给男人吃了,在床上可以勇猛如虎,绝对不会力不从心。
秦露哪里敢把此事告诉自家夫君?只是默默腹诽,若是某人再勇猛下去,她怕是要被干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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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心的夫人们:总督一看就是不行,补,必须补!
皮皮露【扶腰】:再补,我,我就要便当了
秦霜娇怯(H)
当下不提,此处却说秦露正被自家夫君按在床上啪啪打着屁股的时候,与她一同嫁至西南的秦霜亦在一墙之隔的指挥使府被男人尽情玩弄。
自打傅重洲去岁调任镇南都司剿匪成功,如今已升任镇南都司都指挥使一职,掌一省军务,显赫非常。
今日冬至庆典,他自然也要至城楼观灯,但端着酒杯巡过一轮后,他便借口不胜酒力,从席上辞了出来。
傅寒江一见,便知弟弟是懒怠应酬,便任他去了,哪知他一转头回了家,却搂着娇妻站在院中,用硬硬粗粗的肉棒从后头抵着美人儿的臀,一手搭着她的腰,一手覆上她的纤掌,道:
“娘子,你方才的姿势不对,这样……才能把弓拉开。”
原来秦霜自嫁到西南后,因见此地民风彪悍,且又闺中无事,便起了学些骑射的念头。偶尔与秦露相约,姊妹二人便在院中跑跑马,今日却是工匠刚送来特特为她量身打造的弓箭,正在家中试习,不想傅重洲回来了。
傅重洲见状,自然要教她,二人来至他习射的院中,站在箭靶前,他一手托着秦霜的手肘,一手指点她如何张弓,如何搭箭……高大的身躯顺势与她贴得极近,臂膀亦从后张开,仿佛将她环在怀中,说话时,那温热气息不停拂在美人儿娇嫩的耳珠上。
秦霜本就敏感,耳上的酥麻又一阵接着一阵,如何不脸红?
她忙上前一步,想离傅重洲远些,谁知手一松,箭矢便射歪了,傅重洲笑道:
“罢了,还是我来教你。”
说着,大掌索性握住她的柔荑,手把手教她对准靶心。与此同时,二人的下体也严丝合缝贴在一处,虽隔着数层衣衫,可那粗硬阳具楔进美人儿腿间,如此的滚烫,秦霜又怎能不觉?
“夫君……”她的声音里已带上了微颤,“你……”
“我怎么,嗯?”傅重洲故意俯首,几乎是贴着美人儿的耳朵哑声笑道。
不出预料,露在衣外的那一段雪白颈子更红了,妍丽的绯色钻入衣下,惹得他恨不能立时就扒光这小东西按在院中抽插——
自打成亲后,他最爱的就是这般逗弄自己喜欢害羞的小妻子,分明已经被自己玩过那么多回了,却还是这般娇娇怯怯喜欢害臊,尤不知她越羞,男人便越想更下流地蹂躏她。
“霜儿,可是你不专心,这第二箭又射歪了。”
“我……”秦霜原想说“你的肉棒顶到我”,但这话她又如何说得出口?
此时她腿心已湿,花心里更是痒得厉害,偏当着傅重洲的面,却羞于夹紧双腿蹭弄。当下只得极力把注意力从身后那根欲龙上转移走,试图专心习射,忽然她“啊”的一声,只听“夺”的一下,箭矢这会子总算是射在了箭靶边缘。
“嗯,不错……”傅重洲慢条斯理道。
大手却是扯开了美人儿的衣襟,正握着她一只奶子时轻时重地揉搓着,也不知是说秦霜射得不错,还是她的奶子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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